施羅德小時籃球打的還可以,他常常告訴別人,他將來要打職業。 所以經常逃課去打球,後來更是去校外跟著一群混混混。 老師經常把他叫到辦公室訓斥:“我知道你的籃球打得還可以,但也就是在學校可以,去了其他地方,你什麼都不是。就你這樣的小混混還想打籃球?別做夢了。” 但施羅德對學習真的沒有絲毫興趣,就算是老師再訓斥,他依然屢教不改。 他父親老施羅德不得不多次請假去外面把他揪回學校。 從街頭到巷尾,處處可見他們父子追逐的身影。 可他寧願躲在臭氣熏天的垃圾筒,也不願意跟父親回學校。 老施羅德常常被氣得七竅生煙。 施羅德卻還不忘記補刀:“別生氣了,我就算不讀書也可以養活自己,因為我將來會打NBA。” 可是話音未落,就會迎來老施羅德的一頓棍棒。 時光飛逝,施羅德在每天和老爸鬥智鬥勇的同時,抽空提升了球技。 就這樣,他度過了十多年。 本以為日子還會這樣繼續下去,但在2009年,剛過完15歲生日的施羅德正在球場上虐菜。 這時就看到父親的同事在人群中瘋狂地向他揮手。 “快,孩子,跟我去醫院吧,突發性心臟病。” 施羅德最終趕到醫院時,也沒能來得及跟父親說上最後一句話。 事後,去父親工作的地方,他一邊哭泣,一邊收拾父親的遺物。 無意間翻到抽屜底下壓著的一張泛黃的字條——雖然已經泛黃,但依然被壓得平平整整。 上面寫著幾行字:今天兒子告訴我,以後他會打進NBA。他可以養活他自己,養活我們全家。那我以後就是NBA球員的爸爸了。我的脾氣和形象是不是得改入了。我愛他。 那一天,他趴在父親的工位哭了很久很久。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他堅定了自己的目標:一定要打進NBA。 又過了幾年,媽媽的理髮店來了一位特別的客人。 “媽媽,我要去打NBA了。” 媽媽笑了,為他染了一撮金色的頭髮:“這是你爸爸最愛的顏色,他一直都在你身邊。” 夕陽下,那一撮金色格外炫目。 這就是施羅德的故事。 王毅當初在湖人隊和施羅德做隊友時,知道了這段故事。 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打心底裡尊重這傢伙。 施羅德對王毅說道:“王,打完這個賽季,我就要退役了。” 王毅愣了一下:“你現在退役,是不是有點早?你還沒拿到總冠軍呢。” 施羅德苦笑一聲,摸了摸左額上的那撮黃毛:“我的職業生涯雖然並不輝煌,也沒拿到冠軍,但我想他也一定很滿足了。” 王毅頓了一下,用衣領捂著嘴說道:“雖然這樣,但如果你戴著一枚冠軍戒指退役,我想他會更滿意……怎麼樣,要不要下個賽季我們並肩作戰,就像在湖人隊那樣。” 施羅德一愣,沒有答應,也沒有不答應。 但很顯然,他心動了。 是啊,如果能戴著一枚總冠軍戒指退役,在天堂的父親一定會更開心。 …… 本來在一個球員私自招募其他球員是被NBA所禁止的。 但王毅招募的是一個幾乎無法上場的老將,純粹是為了幫他,而不是為了自己的利益。 所以也就無所謂了。 何況私自招募這種事情,明面上是禁止的,但誰敢保證邁阿密三巨頭在組成之前,私下裡沒有接觸過? 誰敢保證杜蘭特在去勇士之前,庫裡沒有跟他提起過合作的事。 這種事情,很難禁止的。 兩人分開之後,雙方球員來到了球場中央跳球。 球自然被龐博輕而易舉跳到。 由張家城控球來到前場。 張家城在前場的三分線外左側運球,王毅在右側三分線外吸引兩個防守球員。 龐博在禁區外的左側45度落位。 至於八村壘和道丁,則是左右底角一人一個蹲坑。 這已經成了國王隊固定的戰術套路。 王毅這裡能夠吸引兩個人防守者。 正常情況下,張家城會傳球給龐博。 讓龐博來一對一。 如果龐博狀態好,那麼就持續讓他一打一。 這時候對面就會很被動,因為必須得兩人包夾王毅,現在又得兩人包夾龐博,那麼他們將會打的極其艱難。 而如果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