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毅看著宮河瑪雅嘴角的那一抹邪笑,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訊息,他搖搖頭:“不,我不想聽。” 宮河瑪雅卻嘻嘻一笑: “不聽不行,必須得聽。這個好訊息就是我已經正式申請成為日子國駐薩克拉門託記者。而且申請已經透過了,下個賽季開始,我就是專門的日子國駐薩克拉門託的隨隊記者,以後你去哪我就去哪,怎麼樣,開不開心?驚不驚喜?” 王毅聞言頓時一陣頭大:“驚悚。” 宮河瑪雅似乎早就預料到王毅這樣的反應,她再次很頑皮的皺了皺鼻子。 然後伸出五根手指握成拳頭:“你逃不出我的五指山。” 王毅無語的搖搖頭,用手輕輕抓著頭髮。 宮河瑪雅嘻嘻笑著:“你想擺脫我的糾纏嗎?” 王毅點點頭:“想。” 宮河瑪雅再次嘻嘻一笑:“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王毅想都不用想,搖搖頭:“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宮河瑪雅卻不管這些,直接開口說:“其實這件事很簡單,我希望你在對上日本隊的時候,能夠手下留一點情。當然,我知道讓你故意輸給日本隊是望痴心妄想,所以只要你手下留一點情,不要讓日本隊輸的那麼難看。” 王毅每一次見了日本隊,日本隊都是大比分慘敗。 所以他今天來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為了跟王毅說一說,讓他對日本隊稍稍手下留一點情。 王毅看著宮河瑪雅,鄭重的看了片刻之後才說道:“我很尊重日本隊,而全力出手,就是對他們最大的尊重。” 宮河瑪雅斜著眼睛白了王毅一眼:“你這明明就是給虐日本隊找的藉口好不好。” 王毅聳了聳肩:“你愛怎麼想怎麼想,反正我是不會留手的。” 宮河瑪雅故作憤怒地對王毅揮了揮拳頭,隨後卻又對王毅動之以情:“你知道我為什麼求你手下留一點情嗎?” 王毅搖搖頭:“不知道,也並不想知道。” 宮河瑪雅握著拳頭,在王毅胸口捶了一拳:“你這個傢伙說話怎麼這麼可惡。好好跟你說呢,我之所以求你手下留情是因為我父親是現今日本隊的主教練。如果日本隊慘敗給華夏,我父親回國後一定會受到不少指責,他也會十分鬱悶。” 王毅疑惑的看著宮河瑪雅:“你姓宮河,日本隊主帥是田中光信。這不應該呀。” 宮河瑪雅搖搖頭:“我是跟我母親姓的。” 王毅點頭:“好吧。” 接著宮河瑪雅說道:“我想你也不願意看到你的父親,失望難過,甚至遭受攻擊和謾罵吧,所以我想請你手下留一點情,分差也不用太小,10分20分都行,和對澳大利亞還有阿根廷差不多就行。” 王毅聞言卻搖頭一笑:“可是我跟你說過,我是很尊重他們的。” 宮河瑪雅見狀,狠狠白了王毅一眼:“我跟你好說歹說都不行是吧?” 王毅搖搖頭:“不行。” 宮河瑪雅瞥著王毅,嘴角掛著一抹邪笑:“那我下個賽季可就要跟著你了,你去哪我去哪。如果你出現了什麼緋聞或者你的家庭不和睦之類的,可不要怪我。” 王毅也是梗著脖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舍小家為大家,民族大義豈能兒戲視之。” 宮河瑪雅無奈的搖搖頭:“你這傢伙真的是軟硬不吃。美人計也不管用。” 王毅搖搖頭:“不要浪費精力了,總之對日子國我肯定會全力以赴,對任何國家都是。” “好吧,好吧,不說這個了,我們聊聊其他的。” “其實今天約你吃飯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想見見你跟你多說說話。” 宮河瑪雅屬於這樣一種人,她可以毫不隱晦的很直白的表達自己的情感,當被拒絕之後,她也不會傷心,下次見面之後依然會向王毅表露自己的情感。 兩人一直聊到當天晚上10點多才離開了餐館。 宮河瑪雅調皮的跟王毅說:“天太晚了,要不你送我回酒店吧。” 王毅有些為難:“這個……” 宮河瑪雅故意左眼眨了眨,對王毅激將:“是男人的話就跟我去。” 王毅尷尬:“這個……我可以送你到酒店樓下,但是我不會進入酒店……” 宮河瑪雅一副疑惑的樣子:“我說的就是你送我到酒店樓下,你以為是到哪兒?” 王毅轉頭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