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銀子,讓這賤人到了庵堂還作威作福的,也不怕折壽下地獄!
那尼姑接了銀心塞過來的幾十兩銀子,更是眉開眼笑。這年頭縱然是出家人亦跟銀子沒仇。
素琴見差不多了,又怕外邊那個男人等急了回頭又賴著自己,便跟尼姑道別,叫周氏拉著方氏出了無色庵。
方氏一出無色庵的大門便看見了站在石頭臺階旁大樹底下的柳明澈,再回頭看看素琴方明白自己竟是落入了他們夫婦的手中,一時又要叫喊,拼命地掙扎,周氏差點摁不住她,讓她掙脫了。
柳明澈陰沉著臉上前來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恨恨的問道:“這種時候了還想逃麼?”說著手指輕輕用力,方氏便覺得撕心裂肺的疼痛,且又叫不出來,於是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
素琴皺著眉頭說道:“這兒是庵堂附近,還是別在這兒懲治她了。先把人弄走再說。”
柳明澈點點頭,又彈指點了方氏一處穴道,昏迷的方氏身體一陣抽搐便甦醒過來。被周氏和銀心兩個丫頭連拉帶拽的帶下山去,找了根繩子把她捆了,塞進後面銀心坐的車裡。
柳明澈彎腰把素琴打橫抱起來,送到車上,隨後自己也跳上車,吩咐家人回城。
柳明澈的馬車雖然不如柳雪濤的馬車舒服,但也是極寬敞的,馬車搖搖晃晃的走著,素琴靠在柳明澈的懷裡,悄聲問道:“相公,咱們把那賤人弄到哪裡去呀?”
柳明澈低頭吻了吻她微紅的臉蛋兒,含笑問道:“你說呢?”
“且不能弄回家去,不然父親那裡就先擔了一個不孝的罪名。他老人家讓那女人出嫁為你,侍奉佛祖誦經祈禱以贖己罪,咱們卻把她給弄回來,這是明著跟父親做對呢。”
素琴點頭:“是呢,相公沒見她在無色庵後院那股享受的勁頭兒,果然是個富貴人家出來的作威作福的主兒。”
柳明澈想了想,說道:“你說不能讓她回家裡去,我倒是覺得,咱們更應該把她弄回家裡去。”
“啊?那怎麼行?”素琴驚訝的欠起身來回頭看著柳明澈,“你可不是真的要跟父親對著幹麼?”
“咱們得用點手段,讓她進了咱們家的家門,卻沒有人會認識她。讓她看著咱們幸福的生活,自己受苦受罪卻還有苦難言。對於她這種人,就要用她夢想的破碎來不斷地折磨她,她才能明白什麼叫自作自受。”
素琴便從柳明澈的懷裡掙扎著坐出去,嘆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惡魔,我還是跟你保持一點距離的好……”然話未說完又被柳明澈強勢的拉回去,這回卻沒摟進懷裡,卻被他側身摁倒在靠枕上。
“保持距離?”柳明澈邪氣的笑著,看著這個可愛的小女人,“既然知道我是惡魔還敢跟你相公我保持距離?你這小娘子膽子不小啊?”剛說完他的唇就壓下來,素琴在他懷裡扭動著躲,嘻嘻的笑著。他的手越來越用力,她漸漸的有些痛,耳邊聽著他的呼吸一聲比一聲粗,逐漸甦醒的某物愣愣的支著頂著她,她不敢再動,乖乖的被他圈在懷裡。
柳明澈喘著粗氣靜靜的看著她,渾身帶著蓄勢待發的巨大壓迫力,眼裡的慾望看的素琴心驚。
“呃,”素琴小幅度的往外挪了一點點,可是那硬硬的一大塊還是抵著她柔軟的腰肢,“相公……”
她的說辭還沒出口,他就一口咬住了她的唇。摟著她的手從她背後伸出固定住她搖擺的頭,另一隻手握著她的腰,充滿暗示意味,緩緩的用力揉動。所有的熱都從他掌心那點散開,千絲萬縷的散入她的四肢百骸,素琴頓時服了軟骨散一樣,酥酥的軟在他懷裡。
他津津有味的咂著她的丁香小舌,聽著素琴微聲的細小沉吟,柳明澈按耐不住,火熱的掌心一路往上,沿著她秀氣的脊椎骨輕輕地按壓,將她磨成他懷裡的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