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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不過是個奴才秧子,知道什麼是有臉沒臉?好狗不擋道,還不給爺躲開?!”王承睿也是氣昏了頭,他平日裡不把盧俊晨當人看,只當他是個下賤的奴才也就罷了,今兒卻趁著怒氣不妨頭給說了出來。
盧俊晨立刻怒火中燒,一雙眼頃刻瞪了一起來。然後上前一步一把抓住王承睿的衣領,一字一句的問道:“你說誰是奴才秧子?有種你再說一遍試試?”
王承睿原本有些悔意,知道是自己衝動了,說出了不該說的話。但偏生他也是從小嬌生慣養長大的,在家裡說一不二,在盧家更是個霸王,此時被盧俊晨揪著衣領逼問,臉上哪兒還下的來?男人活在世界上要的不過是個臉面,大丈夫沒了臉面怎麼立足於世?
“爺我說你呢!怎麼著啊?你以為我姑媽死了,你就成了盧家大少爺了?我告訴你,就算你活到八十歲,也不過是一個上不得族譜的奴才秧子!”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把院子裡的下人們嚇得一個哆嗦。
王承睿臉上捱了重重的一巴掌,一時站立不穩居然一個趔趄摔倒在地上。
盧俊晨又緊跟兩步上前踩住他的胸膛,指著他罵道:“你也不過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這裡是盧家,本少爺縱然是庶出也是少爺主子!你又算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在盧家的大院裡撒潑?我今天就是要讓你長長教訓!”說著,他又飛起兩腳狠狠地踹在王承睿的大腿和腰上。
王承睿一身細皮嫩肉的,哪裡受得了這樣的苦楚,一時間嚎天嚎地大叫大嚷,索性也不起來,竟在地上打滾的罵盧俊晨,而且專揀著難聽的話罵,句句都直戳盧俊晨的痛處。
下人們一看事情已經不可收拾,一個個都急忙上前勸解。盧之孝上前抱住盧俊晨不撒手,以防他再衝上去踢打王承睿,林謙之便帶著人把王承睿從地上拉起來,一邊拍著他身上的泥土一邊勸著。
早有人飛奔旭日齋把這裡的事情給盧俊熙彙報。
盧俊熙和柳雪濤二人聞言匆匆趕來時,只見盧俊晨臉色鐵青站在院子裡,目光像是尖銳的刀子一樣犀利的盯著王承睿,恨不得上前把他碎屍萬段的樣子。
而王承睿則鼻青臉腫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拉扯的不成樣子,歪歪斜斜的,還沾了些許泥土。腰間的玉佩荷包香囊之類的東西也是丟的丟,掉的掉,髮絲凌亂,手上還帶著幾點血跡,渾身上下再無一處乾淨利索之處。
“怎麼回事?!林謙之,你說!”盧俊熙也是臉色鐵青,一個是庶兄,一個是表兄,大年二十六當著那麼多下人的面打成這樣,盧俊熙簡直要瘋了。
柳雪濤倒是詫異的很,一是想不到盧俊晨居然敢對王承睿動手,還把他打成豬頭的模樣。二呢,自然是想不到王承睿會甘心被盧俊晨打成豬頭。這會兒若不是親眼看見王承睿這副可笑的樣子,定會以為這是王承睿的苦肉計呢。
林謙之見大少爺發怒,不敢怠慢,忙把事情的原委清清楚楚的說了一遍。
因為盧俊晨的關係,張氏也聽見訊息匆匆忙忙的跑過來,待看見盧俊晨沒事兒而王承睿則被打成了豬頭,她又躲在人後悄悄地笑了個夠才走到近前去。
“怎麼回事兒呀,這是?”張氏拉了一把盧俊晨的衣袖,心疼的拿著帕子擦了擦盧俊晨額頭,雖然盧俊晨爆了青筋的額頭上根本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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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想騎在本少爺的頭上拉屎,簡直是做夢!之前是本少爺年幼,任你欺凌了這些年。從今兒起,你們誰再把本少爺不放在眼裡,我就絕對對他不客氣!”盧俊晨甩開張氏的手扔掉那塊帕子,狠狠地瞪了王承睿一眼後,目光又在林謙之身上掠過,然後轉身就走。根本不等盧俊熙再說什麼話。
“站住!”
一聲清涼嬌潤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