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進了。”
“他不已經當了父親了麼?大丫頭也是個不錯的孩子,我怕他跟前的那些妾們帶壞了,叫李氏好生照看著呢。這兩年我瞧著,李氏待大丫頭極好,倒像是親生的孩子一樣。”
柳雪濤勸道:“父親尚在壯年,這些事情好早著呢。何況今日二哥娶了二嫂進門,也是你的一個好幫手。以後家裡的事情只管交給兩位嫂子便好,父親只一心管著外邊的事情也就罷了。”
說話間,李氏帶著柳皓波庶出的女兒嘉惠進來給柳裴元請安,見柳雪濤已經到了,姑嫂二人亦見禮問好。
嘉惠三歲,和修遠相當的年紀,卻是個文靜的女兒家,有模有樣的給柳裴元請了安之後,又給柳明澈和柳雪濤行禮。柳明澈身為孩子的叔叔自然不好多話,柳雪濤卻拉著她笑道:“這孩子真是懂事,嫂子果然沒白教養她。將來長大了好生疼你母親。”
嘉惠脆生生的答應著,又給柳雪濤福了一福,方站在李氏身後。
不多時盧峻熙又回來,同柳裴元說已經跟江上風說過,他自去那邊看護泓寧。這邊儘管放心就是。
柳裴元方叫人傳了早飯來,柳明澈和盧峻熙陪著柳裴元在飯桌上用飯,柳雪濤和李氏帶著嘉惠則去了廂房。
早飯畢,便有客人陸續到來,柳雪濤陪著李氏帶著嘉惠招待堂客,柳裴元在家裡招待男客。男客過來說過恭喜的話,將賀禮單子呈上去之後,便由柳家的小廝用馬車帶著送去巷子口外京城赫赫有名的紫雲樓落座,那裡柳明澈盧峻熙已經帶著人恭候著,將客人按照遠近親疏及行業關係全都安排妥當。
盧峻熙身為柳家的女婿原本是柳家的貴客,但因為他心中感念柳裴元這幾年對自己的培養關照,並不以貴客自居反而和柳明澈一起招呼客人。
紫雲樓這日從裡到外都是披紅掛綵,樓梯上也擺滿了時鮮的花卉盆景,還有專門的戲班子在臨時搭建的戲臺上賣力的吹拉彈唱,整的比掌櫃的自己娶媳婦都熱鬧。自然,這也是柳雪濤的主意,充分發揮了一下穿越女的智慧,她不過是借鑑現代人在酒店辦婚禮的樣子把這紫雲樓佈置起來罷了。
將近中午時候,孔德昊和喬漢雲二人坐著轎子直接的了紫雲樓,和盧峻熙客氣了幾句,便說今日不單單赴宴,還要幫忙。盧峻熙忙拱手道謝。孔德昊便拉著盧峻熙的手嘆道:“昨日在御花園,哥哥沒有挺身而出為你辯解,心中已經很是愧疚。原本說好了咱們兄弟三人患難與共的,我這做大哥的先失了言,想想都有些抬不起頭來了。兄弟莫怪哥哥遲鈍才好。”
盧峻熙笑道:“孔大哥說哪裡話。昨日那種情形,連兄弟我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呢,又哪裡會怪孔大哥不幫忙?再說,皇上也沒怪罪我,若當時皇上聽信那女人的讒言怪罪兄弟,想必二位哥哥自然會挺身而出的。”
喬漢雲笑著連忙說是,又輕聲嘆道:“說來也怪了,這祿王妃為何跟兄弟過不去?昨兒分明是有心針對,兄弟之前得罪過祿王府?”
盧峻熙陪著孔德昊和喬漢雲去樓上雅間落座,紫雲樓的夥計穿著絳紫色的吉服端著精緻的茶具送上來,盧峻熙坐在主位上給二位新貴斟上了茶,方嘆道:“二位兄長難道沒聽說貢院閱卷時被皇上降罪下入大牢的副主考張啟昌所犯何事?”
孔德昊一愣,和喬漢雲對視一眼,說道:“這事兒咱們還真是沒聽說。皇上當時雷霆之怒,聽說直接派李廣源大人持尚方寶劍把他給辦了。並未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盧峻熙嘆了口氣,說道:“按理說,這事兒非同小可,我也不能亂說。只是此時牽扯到兄弟我,和如今祿王府和兄弟我的仇恨,就少不得跟二位哥哥說道說道了。”說著,盧峻熙一邊沖茶一邊把貢院當晚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並搖頭說道:“那位賈師爺跟張啟昌說我盧峻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