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花成語開啟了狂暴模式。
沒有辦法,有些工人也不知道是太笨呢?還是學習能力太差,反正就是不按他說的來。
”公差,你知道什麼是公差嗎?”他一蹦三尺高,落地時單手撐著腰,一手拿著圖紙憤怒的咆哮:”公差這麼大,你也敢往合格這邊放……”
”那個,你圖紙拿倒了……”
孩死的跳大神屬性,在這幾天被花成語完美的演譯了出來。
不時再來幾句吐詞不清的咒語。
”你……到底會不會操作,你的三級工怎麼考過的?”
”你看你旁邊的那位,你能不能與他對齊,別人都加工三個了,你才一個,還沒做完。”
”人家那是五級工,我能比嗎?”這位工人師傅小聲的說道。
”你先這樣……接著這樣……你們師傅怎麼教的,都教到狗肚子去了?”他一急,尖細的聲音在車間裡迴盪著。
眾多工人同志驚恐的看著花成語。
這位部裡來的領導,看起來斯斯文文,白白淨淨的,可那魔音攻擊是魔法傷害啊,聲音又細又尖,時不時上竄下跳。
命要命是精神還好,兩個小時不帶累的。
他們只有不斷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以免被抓到後,魔音一直在耳邊環繞,一天都不得安寧。
而他委屈。
這車間就像是個菜市場,交頭接耳,東張西望,不停喝水,過半小時上一次廁所己經是常規操作了。
另外,花成語還發現,以前車間的產量定得太低了。
大部分工人的工作飽和度不夠。
以前是熱軋鋼車間的板件不夠,現在完全可以提供全車間生產了,怎麼還要摸魚,這花成語忍不了。
上去就是一頓魔法輸出。
就連易中海都被輸出過好幾次,沒有了裝置操作員的加成,易中海的鉗工水平也只有六級工的樣子,手上的活真一般。
但他能看懂圖紙,還會操作多種裝置,在工人師傅中也算是出彩的。
一車間真正能達到八級鉗工的,只有王重陽一人
”我在重申一遍,質量就是生命,不合格的板件不允許流到下一個生產環節!質檢,要隨時抽檢。”
因為質檢部門是新組建的,都是力氣相對較小的女同志。
女同志細心,再加上幾天的培訓,只能匆匆的上崗了。
其中就有秦淮茹,也不知道是有意安排,還是其他什麼原因,秦淮茹安排跟進易中海這一個班組。
在花成語的關照下,鐵主任特地找人隔三岔五去抽檢秦淮茹負責怪部份。
結果可想而知,秦淮茹被罰了好幾次。
一次當眾檢討,兩次書面檢討,錢被罰過一次。
秦淮茹是你讓她當眾檢討和書面檢查都沒事。
千萬別罰她錢!
自從罰錢以後,秦淮茹質檢比誰都認真,差一點都不行,弄得易中海那個班苦不堪言,就連回到四合院,兩人都不怎麼說話。
這不,花成語又看到秦淮茹在和易中海對線了。
”淮茹啊,你看這個公差,只差了一點點,你就讓我們過吧,你看全車間,誰像你這樣每個工件都檢查的啊!”易中海苦笑著臉。
自從秦淮茹調到質檢部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處處與自己作對。
按她的標準,這個月的生產任務該不達標了。
他還想參加下個月的晉升八級工的考試呢?
楊廠長已經同意了。
沒有了八級工的身份,不管在院裡還是車間,說話的份量大打折扣,都快鎮不住場子了。
”易師父,你是東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