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那兒,然後去曉娥爸媽那兒過年唄。”許大茂端起酒與花成語碰了一下杯。
“曉娥姐,我上次跟你說的事,你爸考慮得怎麼樣了?”花成語放下酒杯,認真的看著婁曉娥。
”一定要這樣嗎?“婁曉娥有些捨不得。
“這事吧,老弟,我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你一定要我老丈人去香江呢?現在不是挺好嗎?“許大茂給花成語添一杯酒。
”曉娥姐,你爸怎麼說?“花成語嘆了口氣,和他想的相差不大,故土難離啊。
”我爸還想在看看,何況,我們家沒有多少股份了,每年也就分個十多萬的樣子,最主要的是,我爸都習慣了四九城的生活,這要去香江,怕是真的不習慣。“婁曉娥糾結道。
每年分十多萬的樣子,還沒多少?
那多少是多啊,八級工一年還掙不到一千塊錢呢,你這一下子是人家的百倍,還想怎麼樣?
”聽我的,早晚都要去的,大茂哥,如果你願意,最好一起去!“花成語拍了拍許大茂的肩膀。
”我?我去做什麼,去香江放電影,人家也不要我啊!“許大茂揮了揮手,無所謂的說道:“不過,娥子,雖然我不懂花老弟在擔心什麼,我覺得他說的還是有一定道理,先讓咱老丈人準備起來,萬一有個風吹草動,也不至於亂了陣腳不是?”
“這個我知道!”婁曉娥點了點頭:“我爸已經透過其它的渠道,把大部份錢都換成了金條,都送出去了,前不久,我哥回信,說已經收到了,另外,大茂,我爸給我們的那些,你可以收好!”
“說什麼呢,哪有什麼金條!”許大茂訕訕的說道。
“我說金條了嗎?”婁曉娥奇怪的問道。
“沒有,沒有什麼金條!”許大茂一會兒看婁曉娥,一會兒看花成語,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哪裡知道,婁曉娥給花成語的,遠比給他的要多,給許大茂的,不過就五根金條,給花成語的,超過了五十根,不過花成語在自己房間裡,藉著裝炕的名義,挖了個地窖,又透過鐵主任加工一些東西,做了一個機關。
裡面他可放了不少的寶貝,書面一百多張,都用油紙處理過,金條五十根,古董幾十件,都是後世價值相對高的。
就憑這些,放到21世紀,價值差不多十來個億的樣子,他總共才花了不到一千塊錢,你就說值不值?
那地窖的堅固程度,炮彈直接命中都打不穿。
除了花成語自己,別人不可能開啟,誰叫自己沒有系統空間呢,哎!
“不就是金條嘛,大茂哥,當下給你金條,你也沒有地方花去!”花成語不屑的說道。
“也是,老弟,你嫂子給我五根金條,你需要的時候給我說!”許大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別,我不需要,我的工資完全夠花!大茂哥,你要藏好,這可是了不得的東西,你明白我的意思吧。”花成語打斷他的話。
“明白!”許大茂點了點頭。
“好了,曉娥姐,你們心裡有數就行,早做準備的好,相信我。”花成語點了點頭,人各有命。
他多次想見一見婁半城,都沒有找到機會,還有一年多的時間,總有機會的。
“來,叫乾爹!”許大茂逗著花成語的兒子說道。
“幹......爹。”小傢伙已經牙牙學語,叫了許大茂一聲乾爹。
“錯了,錯了,我是爹,這才是乾爹,叫爹!”許大茂抱起花成語的孩子說道。
但是不管怎麼樣,這孩子就是不管許大茂叫爹,但一轉到花成語這邊,這孩子馬上叫爹,你說神不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