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新分配到我的老家川昌省也不是多難的事♀樣一來,除了賺了一個老婆,我損失了什麼?呵呵。”
馬修德惱羞成怒,說道:“看來郭科長是執意與我為敵了?”
郭拙誠搖了搖頭。
馬修德心裡一喜,以為郭拙誠不是想為敵,不料郭拙誠卻說道:“不,不,你馬修德的份量還是輕了一點,還不配做我的敵人。”
“你!你……”馬修德臉上一下變得鐵青,手指著郭拙誠的鼻子,說道,“你別狂!不就是有後臺嗎?大不了老子跟你來一個魚死網破!”
郭拙誠好整以暇地捏住馬修德指向自己的手指,輕輕一扭,只聽咔嚓一聲,這老傢伙的臉立即變得慘白,冷汗一下流了出來,倒是他硬氣,死死地咬著牙沒有出聲,只有喉嚨裡發出一聲聲悶哼聲,顯示他痛苦到了極點。
郭拙誠冷笑道:“我平生最恨的是別人指著我。今天我是第一天來這裡,不想鬧的滿城風雨,暫且饒你一次,下次再這樣,不管你是狗屁不如的馬修德,還是天王老子,我也將他的手給擰下來,不信你就試試!”
說完,他往外一推。馬修德身子一個趔趄,身體帶著椅子一起退了好遠才穩住,這還是郭拙誠有意剋制,不想鬧出更大的動靜,否則這老東西非得摔到地上半天爬不起來不可。
馬修德滿臉的猙獰,他左手死死抓住扭變形的右手食指,一邊嘴裡抽著冷氣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姓郭的,你等著。從今天起,我馬修德與你勢不兩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一定要和你鬧一個魚死網破。”
郭拙誠平靜地說道:“我一定等著。但我肯定,如果真是魚死網破的話,那你鐵定是那條死魚,我是那張破的網。魚死了只會發臭、腐爛,網破了可以修補。如果你不惹我,我也許懶得現在就理你的那些破事。如果你招惹我,我就會讓你痛不欲生,後悔你爹孃把你生到這世上。我不妨告訴你,中國還沒有到區區一個鎮長能呼風喚雨的地步。在我眼裡,你真的屁都不是。反正你已經氣飽了,無需再吃飯,滾吧!”
說完,他將目光盯著還在抽著冷氣的馬修德。
馬修德立即感覺到一股殺氣撲面而來,想說幾句場面話也不敢說了,慌忙不迭地起身,一邊伸手拿桌上的紙包一邊準備逃離這個突然變得冷森森的地方。
郭拙誠伸出手,先將紙包按住移到胸前,又迅疾將馬修德椅子上來不及拿起的人造革皮包奪過來,等兩樣東西好好地放在自己胸前,這才對呆若木雞的馬修德道:“我想裡面肯定有構陷我的材料,這包和這些錢我就暫時保管了。”
馬修德額頭上再次湧出冷汗,嘴因害怕而哆嗦著:“你……你……你這是搶!是搶劫!”
郭拙誠笑道:“你送也好,我搶也好,都是一回事,反正已經不屬於你。現在到了我手裡,有本事你就搶回去。呵呵,我倒是看看裡面有什麼好東西,你隨便一拿就是二千元,也許裡面還有更值錢的寶貝呢。”
馬修德急了,準備和身撲上,但被郭拙誠充滿殺氣的目光一掃,他就如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郭拙誠將包裡的東西一件一件拿出來:兩包報紙包著的鈔票、一條荷花色女人內褲、一張記事條、一串鑰匙、十幾張散鈔票、一把帶鞘的匕首、一隻嶄新的手錶、一對明顯有不少年月的金耳環……
郭拙誠譏諷地說道:“哼,裡面的東西還真不少啊,我估計除了這串鑰匙是你的,這把匕首是你用於防身的,其他的都不是你的吧?就算是你的,也是利用權勢貪汙受賄來的。……,嗨,一個大男人還堂堂的鎮長,帶著一條女人的內褲到處跑,你也不覺得害臊?”
馬修德老臉變得通紅,兩隻渾濁的眼睛快速地轉動著,目光不時落在那些東西上。腦海裡不斷地思索,身體躍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