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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地委組織部副部長鬱悶的是自己跟專員不是一個陣營的!

雖然他不是專員的敵對陣營——地委書記所領導的那個圈子,他所處的是第三個陣營,屬於間派,一個一直專員和地委書記之間徘徊的陣營。因為地委書記的強勢和權力大於專員,他們多時候偏向於地委書記這邊,但基本能保證處間。

現接到專員的電話,為專員辦事,他心裡很膩味。如果接電話的這個縣委書記是自己的陣營,或者屬於專員沈小山的陣營都好解決,可偏偏這個縣委書記袁興思是地委書記唐剛的鐵桿,是地委書記唐剛一手提拔上來的♀傢伙對唐剛忠心耿耿,平時就是放一個屁也會向唐剛彙報,別說這種大事情了。估計這個電話放下不到三分鐘,地委書記的秘書就知道這件事了,就會有人猜測他所的間陣營是不是改變了立場。

也許有人會說,這個組織部副部長所的陣營不是經常偏向地委書記嗎?現讓地委書記的手下做這事,只不過是讓對方回報一下,讓對方知道自己這邊的陣營還是偏向於他們的,雖然說不上什麼弊大於利,至少也沒有這麼嚴重,根本不值得如此鬱悶、如此擔驚受怕,真是庸人自擾。

如果專員沈小山打電話的時候沒有說那句話,組織部副部長當然是庸人自擾。可當時專員沈小山是這麼說道:“你告訴袁興思,這個軍隊轉業幹部必須安排,你就直接告訴他是我沈小山說的,行政級別不能低於正科級,又必須好好歷練歷練他。告訴他們,這位年輕的同志是一位有化、有能力的軍隊幹部。”

這話說過去,長河縣縣委書記袁興思一聽這話就知道這是專員沈小山為難他。他心裡恨沈小山的同時肯定會把僅僅是傳話的自己也順帶上。

組織部副部長心裡想:沈小山這是拿他和那個軍隊轉業幹部當槍使,用來試探他對沈小山的態¢織部長才調整不久,換上的是地委書記唐剛的人〃員自然不想組織部就此成為地委書記的後花園,他不讓自己的親信——另一個副部長——給袁興思打電話而是讓自己這個間派打,不就是組織部裡栽下一蓬刺嗎?

“我草他***,我害誰惹誰了,一直小心翼翼的我容易嗎?”這位地委組織部副部長恨不得對著天空狂罵一頓。他,也確實只有對著藍天大罵的膽量。

坐縣委書記辦公室的袁興思目光依然落那部電話機上,嘴裡噙著的香菸有一下無一下點吸著,鼻孔裡碰出的煙霧也是亂糟糟的,與他此時糟糕的心情相吻合。

“草!沈小山這個光癟三到底什麼意思?安排一個科級幹部用得著你堂堂的專員親自出面打招呼,還把這個膽小的副部長也帶了進來?”

作為一名縣委書記,自然是位高權重,古時可是稱得上裡侯,也就是說方圓裡之內都是他的王國,裡面的人都是他的臣民,這些人的生死富貴都抓他手裡,沒有一點能力、一點手腕絕對不行。

現的他比那個長期坐辦公室的組織部副部長可是想得深遠多了,不但想到了沈小山這是拿組織部副部長和那個光知道名字叫郭拙誠的軍隊專業幹部當槍使,把組織部副部長當著了栽組織部的一蓬刺,他想到了郭拙誠這個人不簡單,肯定不是一個普通的軍隊轉業幹部,否則不可能也沒資格被一個專員用來當槍使。

能夠被用來當槍使的即使不是一根鐵棒,也應該是一根木棒,如果只是一根稻草,根本唬不住人,徒費一身力氣也舞不出讓人害怕的把式。

袁興思並沒有如組織部副部長所預計的放下電話後就向地委書記彙報,而是陷入了沉沉的思考:“沈小山這麼做,肯定是知道我會向唐書記彙報,既然知道還讓組織部副部長這個蠢貨給我打電話,說明他消我打電話給唐書記,他樂於看到唐書記第一時間內知道這件事。為什麼呢?”

一口氣抽完兩支菸,袁興思心裡似乎亮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