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
郭拙誠等人快速地掃了房子一眼,然後都疑惑地看著羅莫索。
雖然郭拙誠和孫興國都是聰明人,設定機關陷害敵人也是他們特種兵必備的訓練科目,同時也必須善於識破別人的機關,但在這裡,兩人都沒有發現什麼端倪。哈勒普司和歐陽平更是不停地四處打量著,尋找洞口機關所在的位置。
只有醫生肖恩沒有這麼好奇,他厭惡地看著玻璃箱裡那一點點淡水,嘴巴動了幾下但沒有說出話來。
羅莫索鎮定地走到桌子邊,舉手抓住那根吊電燈的電線往下用力一拉——
眾人恍然大悟地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電線與天花板接觸的地方,然後不約而同地尋找出現洞口的地方,可惜什麼也沒有看到。
當吊燈快接近桌面的時候,羅莫索才伸開手,不再往下扯。
郭拙誠的目光再次盯著吊燈的電線與房頂接觸的地方。孫興國則認真地傾聽著,他的耳朵不為人知地動了動,然後把目光落在郭拙誠身上。
羅莫索朝郭拙誠笑了一下,朝所有人問道:“你們知道洞口了嗎?”
郭拙誠笑了一下,說道:“不錯,很巧妙。即使一個被發現了,另一個機關也能確保洞口不被發現。”
羅莫索驚訝地哦了一聲,說道:“你知道?”
郭拙誠轉身對孫興國道:“你把它開啟。”
孫興國將肩上扛的探險裝置和槍支放在一邊。很自信地走到那個笨重的火爐旁,抓住靠近他身體的左邊那個拉手往房子中間用力一拖。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笨重無比的火爐真的移動了。
隨著鏽跡斑斑的火爐移開,地面立即出現了一塊圓形木板,雖然它的顏色與地面顏色差不多,很接近。但眾人都知道這裡就是洞口。
郭拙誠對目瞪口呆的羅莫索說道:“剛才你拉的燈繩只是解開這個火爐的鎖定。讓這個看似笨重的火爐能夠移動,對不對?”說著,郭拙誠走過去彎下腰,用手在木板上敲了敲。木板發出幾聲空悶的聲音。
一直用神傾聽的孫興國朝郭拙誠做了幾個別人看不懂的手勢,示意木板下面是空洞,回聲傳來的距離不近。
郭拙誠又看了看,找到木板那個大拇指粗細的小洞,將食指插進去試了試,見木板鬆動。就用手提了一下,立即一股涼風從裡面吹了出來。
洞裡吹出來的風雖然柔和但很涼,讓沒有心裡準備的哈勒普司等人大吃一驚,連退了好幾步。
木板揭開後,郭拙誠和孫興國藉著洞口射下去的光線看到了裡面很陡的石梯,不過因為裡面很暗。看不到多少級。
郭拙誠和孫興國都沒有急於下去,而是一臉平靜地看著有點驚訝的羅莫索。
見大家看著他,羅莫索搖了一下頭,從褲袋裡拿出手電筒,擰亮後首先下去了。
郭拙誠隨手將旁邊那個笨重的火爐推得更遠了一些,理了理背上沉重的揹包,從腰間的小包裡掏出手電。跟了下去,下去的時候似乎無意地摸了一下腰間的手槍套。
接著就是孫興國,然後是哈勒普司、歐陽平,最後是醫生肖恩。這傢伙很是新奇地打量著。明顯有點畏懼地跟著進了洞。
所有人都沒想到洞口竟然在二樓,藉著屋外一塊突出的石頭挖出了通道。如果不是親身體會,誰也不會想到那塊凸起的石頭竟然是中空的。
樓梯雖然很陡,但旁邊有摸得光滑的扶梯,下去並不困難。而且走了十幾步之後,空間一下變得很大,腳下也變成了起伏不平的石頭。郭拙誠不用看就知道他們已經進了真正的山洞。
幾個人的手電都亮了,強烈的燈光照得山洞裡一片通明。山洞的四周都是堅實、粗糙而泛白的花崗岩石,腳下的石頭則因為以前有人在上面踩而變得光滑,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