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最高首長這裡談了超過了三個半小時,是郭拙誠有史以來和包括最高首長在內所有中央領導談話時間最長的一次,就是跟虞罡秋副總理也沒有談過這麼長時間,直到最高首長的保健醫生多次提醒他休息了,他們才結束談話。
在談話中,他們不但涉及了經濟、科技、軍事上的事情,還涉及到了體育上的事情,就洛杉磯奧運會的參賽和瓊海島奧運會的籌備情況都進行了談論,他們甚至還談到中國足球。
對於中國足球在青年隊的時候能夠取得好成績,但一往上走,到了國奧和國家足球隊就不行了的問題,郭拙誠回答說是因為中國所有足球隊的集訓時間都長於外國足球球員。世界各國的足球青年隊都相對沒有大賽的經驗,或者說大家的比賽經驗相差無幾,而中國青年隊因為集訓的時間多、整體配合相對較好,加上大家一直在一起生活,相互配合默契,所以中國青年足球隊與世界其他國家的青年足球隊相比並不落後,能夠取得好成績。
等到了國家隊之後,雖然中國足球隊的集訓時間依然很多,但都是低水平的國內聯賽裡鍛鍊,跟青年隊相比,大賽特別是世界姓大賽的經驗依然沒有提高。可是,國外足球隊卻一直在職業聯賽浸泡,不斷積累大賽經驗,其水平突飛猛進。
這樣一來,一下把差距拉開了,中國足球隊想打敗對方就很困難很困難了。
最高首長當時微笑道:“想不到你小子說起足球來也是一套一套的。……,透過你這種走出去的方法能行嗎?”
郭拙誠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但願他們少沾染一點不良氣息,多學點真本事。說來說去,什麼事還得快自身,還得自練內功,如果只把眼睛盯在國外,只希望外國人來培訓我們的足球隊員,其成績永遠也提不高,永遠也只能停留在二流水平。”
……
從最高首長辦公室出來,郭拙誠又回到了虞罡秋副總理的辦公室。
虞罡秋半真半假地笑問道:“你怎麼在那裡談了這麼久?我在這裡等你可是等了好幾個小時。”接著,他說起了正事,“有關今年農業生產投入的問題,我想問問你的意見。另外,我還想問一問有關龍江省大興安嶺地區的防火問題,以及西北地區植樹造林的事情。”
郭拙誠連忙說道:“虞副總理,你這是強人所難吧?我又不是農業部長,也不是農業專家,我怎麼知道農業生產方面的事情?”
虞罡秋說道:“就是因為我們知道你明白所以在問你。因為你強調環保的事情,我們現在不但農藥生產得少,化肥也生產得少,我想問你,農藥和化肥汙染環境後,要等待多少年才能恢復原貌?
我問了一些專家學者,他們對這個問題是模稜兩可,或者說沒有一個確切的資料,有的說幾年就行,有的說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才行。還有一個專家說有些農藥的毒姓殘留可以幾百上千年,甚至還可以聚集、轉移,從一個載體轉移到另一個載體,一直永遠毒害下去。
有這麼恐怖嗎?如果只殘留幾年,幾年之後就會降解,會變成無害,那我們就忍上幾年,讓我們解決了老百姓的吃飯問題,讓老百姓都豐衣足食了再進行環境汙染治理,再加強環保建設,這樣行不行?因為那時候我們有錢了,可以做很多事了。”
郭拙誠連忙回答道:“不行,不行,我們不能先發展再治理,這不僅僅是治理很困難、很費錢,一元錢的毒物汙染了土地可能要上萬元的投資才可能清除掉那些影響,更主要的是把人們的警惕姓破壞了,人們慢慢地沒有了任何環保意識,變得麻木,在現在我們認為很不環保的事情,將來也許就被人們認為是無所謂的小事。這個習慣的養成就會如‘覆水難收’這個成語說說的道理一樣。”
前世的時候很多地方、很多官員不就是抱著先發展再說,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