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念回到房間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開水噸噸噸喝完,放下杯子抹抹嘴。
金銀笑嘻嘻的提著兩個箱子進來,放在窗根底下。
後面跟著提箱子的保鏢挨著放下,有序退出。
沈初念激動了心,顫抖著手,雙眼閃爍著金錢的光輝,她在年代文裡躺贏了。
金銀和保鏢全部退出去後,金助理進來了,“一個箱子一百萬,沈小姐可以點點。”
“不用了,我信不過誰還信不過你嗎?”沈初念拿出一疊錢笑得像個地主老財似的,
“這些錢加上一輛貨車就可以了。”舅舅一直借的村子裡的拖拉機送菜,買菜騎的腳踏車,都不太方便,她早就有意弄一輛貨車了。
這個年代車不好買,她只能借涼以謙的勢搞一輛。
“好,在這邊先讓金銀給你開車,我會通知榆城的人買輛貨車送到你舅舅手裡?”
“行!”這邊的交通規則跟老家不一樣,她也不認識路,開車只好讓人代勞。
“車主落我舅舅的名字。”手裡這一百多萬還沒有花出去一半,得抓緊時間當敗家子。
別問,問就是她是個漏財的命格,漏財一半才能保平安。
衰!
“留下20萬現金幫我換成這邊的貨幣,拿出260萬做慈善,剩下的你幫我買商業旺鋪或者房子。”
金助理有些意外,“好的,包在我身上。”
心情大好的沈初念給金助理透露了一個訊息,“手帕上的藥是治哮喘的,但是有兩種藥中和之後可以解毒。”
沈初念跟樂老的判斷完全一樣,大太太有哮喘病,有慢性支氣管炎,季節交替,早晚受涼後就好發作,所以她總帶著手帕捂嘴就沒人懷疑過。
“我讓人去查了先生其他兄弟處的藥膏,得到的回饋是我們先生的和大家的成分是一樣的,除了先生,其他人都有很多女人,七房老三今年才十八,女人至少有一打,兒子都有好幾個了就是沒生出來。”
“毛都沒長齊搞出來的孩子自然活不了,涼涼也算因禍得福了,他的病挽救了他的貞節。”沈初念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也許這對他並不是福,他的骨子裡有涼盛朝浪蕩不羈的基因呀。”
“不不不,我們先生絕對不是那種人,他一直潔身自好。”
沈初念覺得莫名其妙,給她解釋這個幹啥,她跟涼以謙只是僱傭關係,他的私生活跟她無關。
“沈小姐,你安心住在這裡,先生會護著你的,喜叔叫金喜,是先生的管家,對夫人和先生是最衷心的,你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他。”
沈初念點點頭,金喜這個人《九薇》中提過。
涼以謙過世後金喜謝絕了老夫人的挽留,帶著涼以謙的骨灰回到鄉下,沒多久就被七太太派出去的人磋磨死了。
臨時還抱著涼以謙的骨灰死死不放。
金元得知後趕去把他和涼以謙葬在了一起。
涼以謙遇到的都是對的人,從助理到管家,保鏢沒有一個背叛他的。
史樂樂不算,她從頭到尾就是個工具人,存在是為了掩蓋涼以謙的病情。
涼以謙的病找到出口,史樂樂就被踢了。
史樂樂是真的該,涼以謙太理性,真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