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魚被上司逮到當場社死!搶救無效!
沈初念走到最近的麻將桌邊,拿起兩張麻將盤起來,“誰是管事的?”
她對面那個地中海男人弱弱的舉起手站起來,額頭汗如雨下,舌頭都打結了,“沈,沈總,我是這,這裡的副經理。”
e,這裡最大的職務就是副經理,果然離開時帶走了大批骨幹設計師。
這個副經理年紀大了,設計水平一般又沒主見還禿,她看不上才沒帶走。
“金助理,通知員工餐廳,今天設計部凡是打麻將的每人上一道紅燒麻將,推牌九的上清蒸牌九。”
虧你想得出來,金元憋笑點頭。
打麻將和推牌九的人眼前一黑,差點當場暈過去。
副經理下手一個三角眼女員工在抗議的邊緣試探,“沈總,我們現在都沒有工作做,我覺得公司領導也要負責……”
“我不要你覺得,我只要我覺得。
我覺得你們上班時間公然摸魚,嚴重違反了員工管理條例,要麼來一道紅燒麻將,清蒸牌九,要麼自動離職。”
三角眼員工還想說什麼,看到沈初念鬆開手,麻將碎成了幾塊從她手指尖滑落,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嚥了回去。
她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倉皇逃去人事部辦離職手續。
所有打麻將的,推牌九的,同上。
副經理哭喪著一張臉,踉踉蹌蹌往外走。
沈初念叫住他,“宋副經理等等。”
宋忠回頭,感激得漲紅了臉。
沈初念指指他胸前的員工牌子,“把那個取下來再走。”
宋忠一臉尷尬,把員工牌子取下來放在麻將桌上,捂著臉逃之夭夭。
剩下扎堆聊天的,現場賣香菸瓜子礦泉水的,以及遛鳥的睡覺的發呆的個個人心惶惶,感覺沈初唸的四十米大刀已經懸到他們的脖子上了,忍不住咽口水。
沈初念環視了一圈兒,“剩下的我給你們兩個選擇,一,自動離職,二,到新的崗位工作。
扎堆聊天的下午去賣場宣傳涼氏珠寶即日下架,三個月後歡迎顧客光臨。
賣東西的三個月後全部提到賣場當售貨員。
遛鳥的行為藝術家負責珠寶賣場氣氛烘托。
睡覺的發呆的去賣場幫忙下架。”
那幾波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選擇留下來。
以前他們沒有活幹,現在他們有機會了。
沈初念走到角落裡那個還在畫畫的女孩面前。
女孩看到畫紙上投下了一片陰影,下意識的抬起頭,看到沈初念騰的一下站起來,“沈,沈總……”
沈初念拿起畫紙,對著光欣賞了一會兒視線落在蝴蝶結上。
“如果把這個換成珍珠的如何?”
女孩拿過去,腦補了一下,拍案叫絕。
她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兒,怎麼也改不好,沒想到沈總一下子就指出了問題的癥結。
“沈總也會設計?”
我不會設計,我是設計的搬運工,她對女孩招招手。
金元心領神會,把沈初念帶到一間獨立辦公室裡。
房門關上那剎那,沈初念開門見山問女孩,“設計部總監這個位置你有興趣嗎?”
“我,我——”女孩激動得臉頰泛紅,像掛在枝頭的蘋果。
“我,我才進涼氏三年,資歷尚淺,果設計師說我的作品沒有靈氣……而且,我,我是……”
女孩咬著唇低下了頭。
金元壓低聲音告訴沈初念,“她是秦家大小姐,秦望舒。”
秦家?史樂樂的乾媽家?“秦小姐,不論你的人生被貼上什麼標籤,能定義你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