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
“嗖!”
衣袂破風聲響,林外人影一閃,身負獨腳銅人的尤鳥倦已聞聲疾射而至。
沈醉也不與他打話,將黃色小晶球卡在指間,曲指一彈,這假的聖舍利被當作暗器一般向著尤鳥倦面門飛速射去。同時,他迸指如劍,身形如電,緊隨在小球后面向著尤鳥倦胸口要穴點去。
尤鳥倦右手如電,急抓向面門射來的黃色小晶球。左手往背後一探,已抓住了自己的獨腳銅人,“呼”的一下帶著一片罡風向著沈醉當頭砸下。他手臂本就長,加上這一個獨腳銅人更長,絕對會在沈醉的手指點上他胸口之前把沈醉的腦袋砸個稀巴爛。
但沈醉卻不用直接用手點,他脫指射出一道拈花指勁依舊目標不變射往尤鳥倦的胸口要穴。然後右手變指為掌,往上一託。看似輕飄飄、軟綿綿地無力,卻一把托住了那隻當頭砸下來的獨腳銅人。並且還吸附在了上面,然後身體借力凌空。底下雙腿連環踢出,只見一片腿影迷漫,一連二十多腿向著尤鳥倦如風般踢去。
尤鳥倦想到了一個很好的戰略計劃,首先脫手放棄自己的武器,然後一把抓住“聖舍利”。最後閃身斜退。這樣不但能避過胸口要穴的那一記拈花指攻擊,還能避過底下的那二十多腿。最重要的是他能拿到“聖舍利”。而自己所要付出地,只不過是一隻獨腳銅人而已。
他腦中想好了戰略,立馬便實施。但卻突然發現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不解決,那他後面的一切設想便都不能實現。這個問題便是,他要脫手放開自己地武器時,卻忽然發現自己的手像粘到了上面一樣。甩脫不掉,而且他的內力還在從這隻手中不斷的流失著。
他心中大駭,顧不得再考慮“聖舍利”。關鍵時刻還是自己最重要,當機立斷,放棄去抓“聖舍利”,改爪為掌,運足功力一掌拍在左手的獨腳銅人握手稍上的地方。
“嘣”的一聲,生生一掌拍斷。然後他迅速旋轉著身體往右打橫讓開“聖舍利”、拈花指勁與那二十幾腳地攻擊。
“砰!”
沈醉手中吸抓著獨腳銅人。自尤鳥倦的拍斷處一把插入地下的土地中。左手又一把抄住了小晶球,右手在獨腳銅人的光頭上輕輕一按,飄身而起落在了獨腳銅人的頭上,面向著尤鳥倦。
而尤鳥倦則雙腿一個大劈叉,兩隻腳各蹬在平行的左右兩棵樹的樹幹上,左手上還握著獨腳銅人上握柄的那一隻獨腳。
兩人地高度約摸好恰恰持平。
尤鳥倦左手握著獨腳銅人的那隻獨腳指著沈醉的面門。怒聲喝問道:“小子,你究竟是誰?為何來與我等爭搶‘聖舍利’?”
沈醉左手託著掌心裡的黃色小晶球放在面前,看著這個假貨,道:“我並不是為這個東西而來的,而是為你們這向雨田的四大弟子而來。”他說到這裡,抓著晶球將手臂放下,看著尤鳥倦道:“告訴我‘道心種魔**’地修煉之法,我今天便可以放你一條性命。”
“想不到你還知道我邪極宗的‘道心種魔**’,你究竟是誰?”尤鳥倦用謹慎加狐疑的眼光再次仔細打量著沈醉。“剛才在廟頂你搶‘聖舍利’時,我看你所用的身法很像石之軒的‘幻魔身法’。你和他又是何關係?”
“現在是我在問你。而不是你來問我。”沈醉淡淡道:“我只問你知不知道‘道心種魔**’的修煉之法,如果知道。那麼就請告訴我。或者你有秘笈,或是知道存放地點,或者其它也可以。可如果你什麼也不知道的話,那麼很遺憾,你今天就要死在這裡了。”
“哼,小子,大言不慚!”尤鳥倦怒哼一聲,甩手將左手握著的獨腳銅人的獨腳當作暗器向著沈醉頭臉上砸了過去。緊接著,兩腳一蹬樹幹,也緊跟著撲了過去。
“噌!”
沈醉豎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