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陷入那樣的境地之中。而平日裡雖然寒毒不會發作,可每個月都會輕微躁動一次。
赫連珏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人弄出來的毒藥居然會如此的變態,這寒毒就好似女人的大姨媽一樣,每個月都必會來一次。每次來都會讓中毒者如墜入寒冷的冰壇之中,小腹墜痛,難以忍受。
縱然每一次清芷鳶都笑著忍過了,甚至還會瞞著他,不讓他知道。每一次她都會躲到一旁,靜靜的等著那痛楚的時間滑過去。
她不想讓自己擔心,不想讓自己知道,赫連珏豈會不知。所以,他也一直都隱藏著自己的情緒,不讓清芷鳶知道自己造已經知曉了所有的事實。
而就是因為知道這心才會越加的痛,甚至是恨。他恨自己的無能,恨自己沒有辦法給她解決那些麻煩。
南潯國?赫連珏微微抬頭看向了南潯國的方向,他一定要去,而且絕不會再拖延時間了。
在他們兩個人相擁著看那冬日的荷塘之時,不遠處一個人躲在陰影之中也在靜靜的看著他們。明亮的眼睛之中不時的爆閃出絲絲陰冷的神色,猶如毒蛇一般,好似瞬間就要去吞噬自己看中的獵物。
風智瞳雙拳緊握,臉上的肌肉糾結在了一起,劇烈的顫抖著。如果這個時候有人看到他的話一定會被嚇一跳,這還是那個美豔如花,比女人還要漂亮的北沙國太子嗎?
不,他簡直就好似一個地獄來的惡魔,整個人沉浸在了一種可怕的怒氣之中。一張臉比之黑夜還要通透,急劇跳動的臉部肌肉仿若得了什麼怪病一樣。
“赫連珏,赫連珏……”他的嘴中不停的喊著這個名字。他從未想過有一天自己會如此的去恨一個人,討厭一個人。身為天之驕子的他居然會在西夏國敗在了赫連珏的手下,並且出了那麼大的一個醜。
只要一想到今天早上所發生的一切,風智瞳就覺著血往腦袋裡面用,有一種頭即將被炸破了感覺。低低的呻吟了一聲,他猛然抱住了自己的頭,蹲下了身子,蜷縮著身子靠在了石壁上。
今兒個一早,他是被一道驚叫聲給吵醒的。回過神來之後只覺著腦袋一陣陣的抽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絲毫都記不得。可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寧願繼續沉睡下去而不願意清醒過來。那噁心的一幕已經成為了他的噩夢,只怕他這輩子都再也無法擺脫那噩夢了。
伴隨著那尖叫聲他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居然跟一個小太監交纏著趴在一起,他甚至都還未脫離而出,那種古怪的感覺他只怕永遠都忘不掉。
身子一動他便聞到了一股略微有些噁心的味道,他硬是僵著一張臉忍住了,瞬間下了床,披上了衣服。
本以為這樣也就算了,可當他看到不遠處趴著的赫連靜榮與她下體處清晰可見的紅色血跡之後,他再也無法忍受住胃部的翻騰,直接跑出去吐了起來。
那個女人,那個讓他很噁心,連話都不願意跟她說的女人,他昨天晚上居然跟那個女人過了一個晚上。風智瞳無法想象那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更加無法去接受這一切。
他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他只知道自己的心中一直都在唸著赫連珏這一個名字。是他造成的這一切,是他給自己下的藥,是他害的自己出了這麼大的醜。
風智瞳知道,這件事清芷鳶也有份。如果沒有她,赫連珏也不會做的如此過分。可他卻不會怪清芷鳶,他永遠都不會怪她。做事的人是誰,他就會找誰的麻煩。
而且,他一直都認定一件事,只要沒有了赫連珏那清芷鳶絕對會對自己另眼相看的。
那天早上的畫面瞬間又躥了出來,風智瞳捂著嘴,極力的忍著那股反胃的感覺。嘭的一聲悶響,他單膝重重的跪在了地上。抬頭,望著前面那堅挺如山的背影,他慢慢的眯起了眼睛,唇角揚起了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