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擺好陣勢後,劉景明說:“莫老師,你家裡還有沒有什麼撲克牌之類的?”
莫超林好一陣也沒有發應過來,劉景明又叫了他一聲,莫超林這才知道原來自己也是一名老師了,臉又一陣紅,說:“沒沒有,就連這副麻將也是爸爸今天才借的。”
原來如此,燕悲樂怎麼就覺得奇怪了,莫校長家裡一共只有三個人,想打麻將也不夠人呀,原來是為了今晚客人不冷場才借來支撐場面的。
見眾人恍然大悟的樣子,莫超林有點不好意思了,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一副內疚的樣子,燕悲樂看了心中有點不忍,便說:“沒關係,撲克牌只是一種賭注,換其它東西也行。莫老師,你家裡還有沒有其它適合做賭注的東西?”
莫超林想了好一陣,實在想不出什麼來,連話也不說了,更加內疚。
燕悲樂看了心裡直叫罪過,連忙安慰著說:“那你家裡有沒有牙籤?”燕悲樂終於說一件莫校長家肯定有的東西了,剛才吃飯時燕悲樂見過,這下這個傻小子不會再內疚了。
劉景明,楊毅和方榮軒三人聽了愣了半天沒反應過來,燕悲樂朝他們傻笑幾聲,說:“用來作賭注。”
莫超林也愣住了,隨即大喜道:“有,有!”說完,立刻撒腿向屋裡跑去,不一會兒就拿出了一大包還沒有開封的牙籤。
眾人一看,驚歎:“天呀,賭到明年今日也賭不完呀。”
燕悲樂從那包牙籤裡各數出二十根給另外三人和自己,然後把剩下的包好遞給莫超林說:“你先拿回去,別讓那三個老師偷去了。”
莫超林推遲一下,很大方地說:“沒關係,牙籤不值錢,偷就偷吧。”
眾人聽了都忍俊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真是一個活寶,燕悲樂更是趴在桌面上笑得半天沒有爬起來。
莫超林不知眾人為何而笑,臉紅得如被火燒似的,他坐在燕悲樂身邊,燕悲樂也感覺到一股很強烈的熱流直撲過來。
燕悲樂停止了笑,驚訝地望著莫超林,只見他全身像是著了火似的,向外冒出熊熊大火,而他卻除了尷尬,卻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似的。
燕悲樂再看其他三人,只見他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很隨意地把燕悲樂分發的牙籤放進抽屜裡,跟平常一樣一點也沒有覺察到有什麼異樣,
燕悲樂心中暗暗納悶,再扭頭去看莫超林,只見他身上的火炎逐漸熄滅了,不一會兒便恢復了常態。燕悲樂暗道:難道這小子會什麼特異功能?
莫超林見燕悲樂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臉又紅了起來,眼神也不知往哪擺。劉景明大叫一聲:“妞妞,看夠了沒有?開局了。”
燕悲樂一愣,這才回神過來,臉一下子由耳根一直紅到脖子,這下慘了,別人還以為我真的對他有意思,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為了轉換別人的注意力,燕悲樂只好賣力的搓麻將。
第一局剛開始,燕悲樂就抓到了一手的好牌,心中樂開花了,卻不料莫超林說了一句雷死人的話,把燕悲樂氣得暈了過去:“這三個小雞是什麼?”
燕悲樂想阻止也來不及了:“別吵!”
其他三人都聽到了,異口同聲地說:“哦,原來妞妞有三個小雞了。”方榮軒說:“還好,我差點就把手上這個小雞也打出去了。”
燕悲樂想瞪莫超林一眼,看見莫超林很內疚的樣子,只好作罷。
這一晚打的麻將眾人都是有輸有贏,沒有人一下子被清空賭注,也沒有人一下子成了暴發戶,從理論上講,這種局面是最適合消磨時光的。
莫超林自從被燕悲樂喝了一聲後,就一直靜靜地呆在燕悲樂身邊,只看著燕悲樂打,卻自始至終也不說一句話。
大約十點半左右,莫校長夫婦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