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是不怕。當下道:“抱歉。我沒空。知世郎若要見我,便請他自己找來就是。”
沈醉如此不客氣,京兆寧不禁臉色一變,皺眉道:“公子實教在下為難。請不到公子的大駕,回去在下如何向知世郎交待。”
沈醉淡淡道:“如何交待是你的事,與我無關。請讓路!”
“沈兄可是做賊心虛,不敢見知世郎嗎?”京兆寧忽又笑道:“嘿,沈兄看來不知知世郎與淨念禪院地了空禪主有近五十年的交情,沈兄昨日盜寶之事,知世郎得知情況後便立即廣發武林帖予各方人馬。說出和氏璧被盜的情況。並明言昨夜子時前沈兄仍不歸還寶物。他便要親自出手追討。只是我等昨日遍尋洛陽大街小巷及方圓百里都不見沈兄蹤影,看來沈兄是躲藏了起來不知這情況。是以知世郎囑我見到沈兄仍是要先禮後兵。若沈兄肯將和氏璧歸還,那知世郎便會為沈兄一力說情,讓淨念禪院與慈航靜齋都不再追究此事。”
“禮不成便要動兵嗎?”沈醉哈哈一笑,道:“我既敢動手去偷和氏璧,你當我會把淨念禪院與慈航靜齋放在眼裡嗎?不知是你笨還是王薄笨,竟然用這等說辭,當真是可笑!”
“有膽的便即放馬過來,看我沈醉接不接得下!”聽京兆寧說昨日,他心道自己練功果真是耗費了一日一夜的時光。
“哈哈哈,好!沈兄果然豪氣,便讓京某先來領教!”京兆寧怒極反笑,聲落人已貼地縱掠而來,雙手一揚,化作漫天掌影,帶著寒流般的陰冷勁氣向著沈醉攻來。他心中憤怒,一出手便是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勁氣四溢,勁風撲面,地下的落葉土塵皆被卷蕩而起,向四外飄蕩開去。單是聲勢,便已是驚人。
沈醉嘴角掛起絲不屑笑意,簡簡單單一掌推出,海嘯怒濤般地勁力當即從掌上狂湧而出,龐大無匹,莫然沛之,正是天山六陽掌中威力最大的一招,“魯陽揮戈”。
這一招他當日在邊不負從上偷襲,自己身處不利的情形下,亦將邊不負打的內腑震盪受傷。現今功力比那時大增,這一掌威力也是水漲船高,不可同日而語。
這京兆寧功力比邊不負尚還稍遜一籌,又如何能夠接得下。但聽得“轟”然一聲大響,京兆寧慘哼一聲,口吐鮮血,帶著一溜血光,直被震飛出去了七、八丈遠外。“叭嗒”一聲如死魚般摔到地上,雖還未死,卻已是一時半刻爬不起來。連咳了幾口鮮血,喘著粗氣強撐起身來臉帶驚恐地瞧著沈醉。他臉色本就蒼白,此時更是白得有如一張死人臉。
沈醉移步過去,俯視著京兆寧,笑道:“回去以後。找塊膏藥貼到右眼角下,再往頸後的衣領裡插把扇子,這樣會更像個師爺!”說罷,不理京兆寧先是錯愕後是憤怒地表情,又悠悠然地踏著“凌波微步”而去。
“卟!”京兆寧怒氣攻心,又是一口鮮血噴出。
沈醉一走,右邊地一片樹林裡與左邊的一道土坡後十數人翻了出來。急急忙忙奔向京兆寧將他扶起。卻原來這兩邊還隱藏了不少好手,只是見得沈醉如此厲害。一招便將眾人中武功最高的京兆寧重傷,竟是沒人敢再出手。
以沈醉耳目之靈敏,一到得這處便就發現了埋伏在兩邊的人。只是他們被駭得不出,他自省心,倒也不必將他們揪出。
他不急不徐,踏著“凌波微步”優哉遊哉而行。到望得洛陽城池,路上行人漸多。便收了“凌波緩步”,隨著三三兩兩的人群一起進了洛陽城。
一進城門,他便感覺到周圍至少有二十道的目光在剎那間都全部凝聚到了他身上。隨即便紛紛散開,只還有幾道有意無意地盯著他。
在天街上不過前行了十來丈,便有一輛馬車從斜刺裡忽然攔在了身前。車簾挑開,露出了沈落雁沉魚落雁般地俏臉。神色複雜地瞧了他一眼,隨即露出甜甜一笑,道:“沈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