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找到一個大夫,叔叔地叫著,那個人給她量體溫,測血壓,最後告訴她,只是有些受寒,說了幾樣藥的名字,讓她回去路上到藥店去買。
李俏嘴巴甜。跟人家連連道謝,沒半個小時,就出了醫院。
不是冤家不聚頭。
醫院門診樓門口。
李俏看著走進來的二人,頓時火氣就撞了上來。
幸福也看見了。
路璐攙扶著一個女子,看身段就是昨夜酒吧門口遇見的那個。她急忙拉住李俏的手,想要躲開。李俏卻偏不,站在那裡等著路璐靠近。
路璐的眉頭微蹙,眼圈下邊有些發青,鬍子似乎也沒刮,衣服也有些發皺。他全部注意力都在身邊女子身上。幾乎要撞見擋路的人,才抬起頭。
看清是怒目圓睜的李俏,他警覺地看向她身後。按著慣例,她和幸福幾乎形影不離的。
沒有幸福的影子。路璐及時釋然又是失落。
他好好長時間沒看到她了。在機場說的話,說出來就後悔了,那些話日日夜夜折磨著他。可最近他真的很忙,省裡市裡來回跑,出了開會就是檢查。間歇的時候,想拿起手機給她打個電話發個簡訊,卻不知從何下手。
情怯了。他知道他那些話說得太狠,太過分了,可是,又怕給她打電話,她不理自己。
面子,男人虛榮的面子讓他拖拉到現在。
如今,自己懷裡的這個女人,讓他突然理解那天機場,幸福離去時的堅決和果斷。他和幸福做了類似的事。不親身經歷無法體會,如今,親身經歷了,才能理解對方當時所作。
見李俏正用恨不得殺了自己目光瞪著,他語氣有些急,解釋道:“麻煩你不要告訴幸福,以後,我會跟她解釋的。”
他從來沒有這麼急切地懇求一個人。李俏是幸福最好的朋友,若是李俏將今天看到的事傳到幸耳中,估計就更麻煩了。
李俏不屑和冷哼一聲。“你跟幸福什麼關係?有必要解釋嗎?我告訴你,一會兒我就領著幸福去相親。對方不但有錢,還有權,主要還溫柔,對幸福一百個體貼。”
空口說瞎話嚇唬人的時候,手機響了,她接通了,故意大聲喊道,“石涼啊,是。你說給幸福介紹的那個男人去了沒有啊?好啊,我們一個小時就到。”說罷,啪的一聲結束通話電話,瀟灑一甩頭,轉身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路璐顧不得那麼多,先給女子掛號,然後,陪著她去了婦科診室,趁著就診的時候,他到了樓梯口僻靜處,給石涼撥過去一個電話。“石涼,不準給陳幸福介紹男朋友。沒什麼為什麼。就是不允許。”
聽著手機裡傳來嘟嘟的忙音,石涼鬱悶了。邪肆俊逸的臉有些扭曲,狹長的眼微眯起來。這是什麼意思?先是李俏答非所問,驢唇不對馬嘴,然後是路璐莫名其妙的恐嚇。
他這是得罪誰了?手裡握著手機,飛快地轉了幾下,想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些,搖搖頭笑了。看來,有好戲看了。
李俏出了醫院也沒看見幸福,就給她打了一個電話。過了一會兒,幸福似做賊似的從醫院門診溜出來。
李俏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張口就罵,“我說,出軌的是路璐,不是你。幹嘛反倒是你鬼鬼祟祟的?你還有點兒志氣沒有?”
幸福扒拉一下頭髮,坦然道:“我只是不想讓他難堪。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若是被我撞見,我倒沒什麼,他得多沒面子?若是我忍不住再譏諷他幾句,他會更難堪吧!況且醫院裡人來人往的,指不定就會碰上熟人。給人留條路,給己留條路。”
李俏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心裡替她著急,又忍不住狠狠掐了她一下。這次,幸福沒哭,只嘶哈一聲。
“幸福,說真的,我給你介紹一個吧。石涼認識的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