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說話了嗎?”
“不知道……”
“可能嗎?”
“嗯,因為召喚不完全,記憶混亂了。”
“真------的------?”
“不相信?”
“那還用說。這個謊話編得實在不太高明,騙騙別人興許還能蒙過去。我早查過你靈體和契約的完整性了,不想說的話可以直接表達,沒有展示拙劣演技的必要,尤其是對那種毫無說謊天份的人。”
要麼一開始就說真話,要麼完美的撒謊到最後。這兩種選擇試問哪邊你更有自信?
“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我?”
“因為那以外的根本找不到。算了,時間緊迫,我還要去再轉一圈,等下次充裕些的機會吧。”掏出加進特殊咒文的水晶石。“嚯啦,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
“證明。”
“你給過凜的那種?”
“是啊,衛宮也有。”
“不要。”
“拿著吧,遠坂不方便聯絡時可以由你來。”
“那也不要。”
“這麼說,今天那個結界你能獨力解開嘍?弓兵不是基本上不會魔法的嗎?”
“用不著你來操心!”
“噢,那某人說過的‘謝謝’,是我聽錯了?”
“………”
“帶傷戰鬥,不是穩重者的風格。孤軍奮戰,只會加大失敗的機率。你幾乎算是已經答應我所提出的條件了,而它就是為那個目的特別製作的。改變主意的話,可以放著不戴。”
水晶被拋起來,落在目標身上。
“我要走了,這次別再跟來了。”
縱身躍向銀河。
“明天到來前,好好想起你的身份。”
又無作用的在新都兜了一圈,沒現有什麼異常。
也沒有人跟來……
“呼哈------”
無聊至極的夜,回去休息吧。
………【2月7日〈約束〉-01】………
記憶的價值……到底有多少?
如果可以被別人操縱,那它將是無價之寶。
可惜,對我來講,只能感到痛心和無用……
什麼也不在乎,什麼也不珍惜,什麼也不能限制。無論對自己的和別人擁有的都一樣看待。因為得到的太過容易,使一切的價值在眼中失去……
第一次在無阻礙的前提下,沒有回去“茵”。
突然想在沒人、沒光線的地方待一下。那閉上眼睛走路也不會撞到牆壁,已經太過熟悉的“茵”,不能滿足我渴望真正安靜的要求。
黑暗,陌生,無音,彷彿與世隔絕,被自己以外的徹底忘卻。
趴在自室的桌子上,面對著深藍籠罩著一層白霧的夜景呆。燈擎就放置手邊,再旁邊是沒插電源的筆記本。夜中寒風從敞開到最大程度的窗戶處飄進,紗簾隨之飛舞,卻總在碰到鼻尖的前一刻擺回。
你可真是不愛努力……
那永久追逐較萬分之一更低可能成功的路途上,常常找到排隊渴慕這力量而來冒牌貨或騙術師,一幫沒有資格進入絕對領域殿堂的貪婪傢伙。
由於我就是他們在聽說了真實身份以前,一直用盡腦筋和各種手段,竭力探究的終極目的持有者。這個看上去唾手可得的誘惑,如果能獲得信任,騙取允許,過往根本連自己也懷疑正確與否的其他途徑,就完全不用再考慮了吧?
只不過,意志早在時流的歷練中築成絕對的堡壘。
世界上,自始至終掌管著絕對意義的,既是這無人可以越、匹敵的力量。運用其中誕生的影響力、無限性,足夠修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