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耳朵裡,雖然疼的不是她的身,折辱的全是她。她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正守在門外,盯著自己的門,等著自己出去發火呢,她必須忍。
摸約過了半個時辰,院外的打罵聲終於停歇下去,似乎是人群正在散去,然後一切恢復平靜。
夏鏡花從椅上起身,穿越院子走到門口,拉開院門,院外果然已經沒了人,只有地上的一些血跡殘留在了石子路上的鵝卵石上。
夏鏡花邁步走出院門,在那些染血的鵝卵石前蹲下身子,去打量那些血,猩紅刺目,帶著血腥味兒,刺激人的感觀。如果方才,如果她沒有忍住,那麼現在這裡的血,就是自己身上流出來的了。
“方才有人向屬下稟報了下人鬥毆之事,屬下已暫時將所有人被安排關進了柴房,明日請復了夫人再做定奪。”一個溫和有禮的聲音響起。
夏鏡花抬頭,看到身著湖藍色儒衫的青年男子站在幾步之外,正是侯府的二管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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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開脫罪責
夏鏡花抬頭,看到身著湖藍色儒衫的青年男子站在幾步之外,正是侯府的二管家。
夏鏡花從地上站起身,平靜地看一眼二管家,道:“這些與我無關。”
“屬下明白,此事自然與五小姐無關。只是下人在此鬥毆,打擾了五小姐休息,是我約束下人不力,理應向小姐您請罪。”二管家一慣地客氣恭敬地向夏鏡花略略欠身行了一禮。
夏鏡花上下打量了一遍這個二管家,不自覺地浮露出了些嘲諷的笑意,道:“二管家倒是懂得禮儀規矩,不過現在這府裡,只怕也就是你還會這樣衝我行禮,叫我一聲五小姐了。其實二管家也不必非要裝得如此客氣,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這府裡厭惡著我的人多你一個不多,我不介意。”
對於夏鏡花如此的諷刺,二管家倒也不生氣,臉上依舊是那種恭敬客氣的微笑,道:“屬下是真心奉五小姐為主子,對五小姐只有敬意,從不敢有其他不敬之意。”
“罷了罷了,隨便你吧,反正也沒什麼區別,你嘴上說得好聽,心裡想的不也和其他人一樣,這府裡現在誰不在等著看我的笑話,看我的下場?”夏鏡花笑著揮揮手,轉身離開。
“五小姐,屬下自知是管教下人無方,才讓五小姐這裡添了麻煩,自會回去領罰,還望五小姐不要因此而不悅。”二管家在背後行禮說話,夏鏡花聽在耳中只當他是場面客套的好聽話,冷冷一笑,也不回頭看他一眼,進了院子反手重重摔上了院門。
這一夜,夏鏡花徹夜難睡,她開著窗戶,盯著頭頂的一輪明白直到夜中天,在確定全府的人都睡下後,她悄然換上一身暗色衣裳出門。
摸索著去北院的柴房,因為不敢點燈籠,她只能忍著後背的傷口疼痛,一次次地彎腰,或是墊腳伸長脖子,藉著月光從柴房的窗戶朝裡探看,尋找關著蕊兒的那間。
終於,夏鏡花找到了關著蕊兒的那間柴房,依稀可以看她躺在牆角下睡著了,身上的衣裳破破爛爛沾染著髒物,顯然今天她被打得很慘。
夏鏡花輕輕敲擊門框,試圖將裡面的人叫醒,但蕊兒卻絲毫沒有反應。夏鏡花有些著急,但她又不敢太大聲,引來了其他人,正在她不知道怎麼辦時,她的手摸到了鎖門的鎖鏈上。
鎖鏈上掛著鎖,但那鎖卻是開啟的,只虛虛地掛在鏈子上,並沒有被人鎖上。夏鏡花心頭一喜,小心地取下鎖,抽出掛在門環上的鏈子,推開門輕步走了進去。
“蕊兒。蕊兒。”夏鏡花搖著昏睡的人,壓低聲音喚她。
好幾聲之後,蕊兒才動了動身子,慢慢睜開了一點眼睛,藉著從窗戶照進來的月光看清眼前的人是夏鏡花,蕊兒的眼睛又睜開了一點,但因為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