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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推開艾佳那邊房房門，艾佳正倚靠在床邊抽菸，像是雕像似的望著窗外，手中的煙都快燒著手了都不知道。

他另外一隻手握著手機。

小仙把他手機抽出來看，螢幕上開著和【陳小姑娘】的對話方塊，相比起早上那一臉竄的賣萌，剛剛被少年發出去正新鮮的只有兩句話‐‐

【yqcb、ai：微博不知情的情況下發的，我讓她刪了。】

【yqcb、ai：你那個也給我速度刪了，聽見沒。】

小仙：&ldo;……&rdo;

小仙不曉得所謂的&ldo;你那個&rdo;是&ldo;哪個&rdo;，他張了張嘴剛想教育艾佳這麼邦邦硬和女朋友講話可能是要涼得硬邦邦的……但是一考慮剛才艾佳在樓下和那個女工作人員說話的態度‐‐

呃。

這簡直算是如沐春風了。

於是小仙又默默地閉上了嘴。

幾分鐘沉默後，艾佳&ldo;嘶&rdo;了聲抖了下被菸草燙著的手指。

&ldo;那個女人說的話……&rdo;小仙猶豫道。

&ldo;要不是看她是個女的，我早就把她的腦袋摁在馬桶裡讓她簌簌口了。&rdo;艾佳在窗臺上熄滅了菸草，用平靜的語氣道，&ldo;我長那麼大，除了我媽和我女人，沒人敢這麼和我說話。&rdo;

小仙：&ldo;……&rdo;

原本以為撿回來的是條小奶狗中單。

原來是條和隔壁替補中單不相上下的狼。

社會社會。

現在退貨也來不及了，是不?

作為今天第一百零八次在艾佳面前發出嘆息的人，小仙無語道：&ldo;你生氣歸生氣，但是那個女人說的話不是完全沒道理‐‐電競俱樂部運營靠贊助商和投資商，這些人來贊助，來投資，看的還不是戰隊的粉絲人氣，你沒有人氣，就什麼都沒有，必要的運營肯定是要有的……&rdo;

&ldo;但是不能本末倒置。&rdo;

&ldo;……什麼?&rdo;

&ldo;少搞這種花裡胡哨的東西，打出成績比什麼都來得強。&rdo;艾佳皺眉，&ldo;一個春季賽冠軍，ck官方微博長了幾萬粉，為什麼?我也沒聽說他們哪個隊員突然整容成柏原崇。&rdo;

小仙想了下，他媽的好像也是。

現在lpl的八隻戰隊，人氣方面能看得過去的不過就是yqcb、ck兩隻最頂尖的戰隊，下來稍微能感覺到有粉絲存在的是zgdx還有紅箭、大清戰隊這些……

zgdx這個賽季，人氣飆升，幾乎有隱約要追上ck和yqcb的勢頭，贊助費收到手軟……人們都說是陸思誠帶來的粉絲‐‐

現在想想，未必不跟他們這個賽季成績肉眼可見變好有關係。

而剩下的戰隊，經常搞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送點隊員寫真簽名照，發發戰隊內部日常照片什麼的，雖然也有受眾，但是到底還是&ldo;邪魔外道&rdo;‐‐

根本不成氣候。

小仙拍拍艾佳的肩膀，艾佳抬起頭掃了他一眼：&ldo;我先說好了，以後這別拿這種事搞我，我來就是想打職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