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黃金本王還不放在眼中。下邊還有六場比試,咱們繼續,就以一億兩黃金為底,每一場增加一億兩黃金,如果你想增加其他賭注也可以。”
後邊還有六場,如果真按照武親王所說的話,那麼總賭注將會高達二十一億兩黃金,這還不算其他東西。
“不,堅決不賭了,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玩玩還行,以咱們這關係我怎麼捨得真的贏你錢呢。”程弓無比堅決的搖頭,隨後則是一副好朋友,好兄弟在說話的樣子。
不,不賭!!還他媽小賭怡情,大賭傷身,誰跟你關係好了。
武親王感覺一陣頭暈,這傢伙竟然說不賭了,你之前坑我御丹堂近四億兩黃金,剛才贏我上等寶馬五百匹,兩把下品靈器、三顆要將級內丹的時候你怎麼不說不賭呢,你怎麼不說咱們關係好你不要這些了呢。
“本王說過,區區一些黃金本王還不在乎,重要的是有點彩頭圖個樂呵。不敢賭,這可不像是你程大少的風格啊,難道程大少怕了?”武親王心裡壓著火,心想賭就賭,你不想賭就不賭,哪有那麼好的美事,武親王直接用話擠兌程弓。
“王爺你說對了,我真的怕了。”程弓很直接、很乾脆的承認道:“因為接下來的比鬥我沒什麼把握,實話說我這個人喜歡賭,但我喜歡的是贏而不是輸,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幹的。你像剛才那種賭多大我都敢賭,但後邊的比鬥我沒把握,所以我不賭。王爺說我怕了也好,說我慫了也好,我認。如果王爺因此不想繼續比下去,那我們就到此為止。”
怕了、慫了,就是不賭了。武親王都被搞得無語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當著自己的手下,當著十幾萬圍觀的人,剛剛贏了一場之後說自己怕了,慫了。
最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這要換成別人,肯定噓聲一片,甚至手下計程車豈都會下降。但程弓說出這番話,周圍的人根本沒什麼大反應,一來普通人聽不到,而能瞭解到這裡情況的一些人則都在笑著討論著。
“程大少果然是程大少,真夠坦dàng、真夠直接的,比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強多了。
“聰明人,這才是聰明人該做的事情。”
“適可而止,能在這種時候還能控制住自己,程大少厲害啊。”
我他媽的叉叉你們全家,你們他媽還有沒有腦袋,他這也叫坦dàng,他這叫無恥,他這叫不要臉。他這也叫聰明,他這叫壞,這叫損。還他們適可而止,還厲害,他厲害什麼,他是熊貨,孬種。
武親王心中翻騰,恨不得指著鼻子將這群混蛋都罵一個遍。更可氣的是程弓身後的那些人,程弓說怕了、慫了,他們竟然一個個tǐngxiōng抬頭、好像多光榮多開心的事情。這群傢伙心裡到底都在想些什麼,你們主子在這認輸,不敢接招,你們竟然他媽的還能驕傲得起來,還他媽的興奮得起來,這都是一群什麼人啊。
“程大少,怎麼說你也是程老國公的孫子,堂堂的狀元郎,剛才你提議賭王爺很給你面子的答應,現在你贏了就不賭,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吧。而且你這樣認慫,丟的可不只是你的臉面,丟的還是整個程家的臉面,丟的是程老國公的臉面。”既然想抱武親王這棵大樹,關鍵時刻就要懂得說話,王爺有些話不方便說,那就由自己來說。蘇烈抓住時候,在一旁將武親王要說的話說出。
他的聲音不是特別的大,但是周圍至少有幾萬人都能聽到,蘇烈的用意很簡單,你程弓刻意不要臉面,但你代表的是程家,難道你程家也不要臉面。
“誰呢,操,給你臉了。”剛才還一副我就認慫的程弓猛的挑起,直接指著蘇烈罵道:“***算什麼東西,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你懂不懂規矩,主子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奴才插嘴了。”
“轟……”,蘇烈原本就是雲丹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