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是剋制不住自己。
子息和鄴風在街上高興的玩著,他絕對不會知道祁昂的心裡在想什麼,他的心此刻只有鄴風一人。
“你看那邊是在做什麼,怎麼那麼多人?”
鄴風搖頭,剛想說話,子息就拉著他朝著那個地方走去。
好不容易擠進人群中,子息看到臺上表演的雜耍,一下子就失落了。他真的不知道這樣的表演怎麼會有這麼多的人擠到這裡看,照他看來這樣的表演應該是最為普通的。
“應該讓你上去表演一番,定然會比他們表演的更為精彩。”子息這麼對鄴風說,鄴風繼續看臺上的表演,並不在意子息的話。子息見鄴風如此,笑了起來。鄴風轉過身來,伸手將人攬入懷中。子息怎會想到鄴風會在這種地方這麼做,人一下子愣在了那裡。
還沒等子息反應過來,他們的頭頂突然被什麼遮蔽住了。聽到別人說的話才知道是臺上突然間撒下了長幅的畫卷,正好在他們的頭頂。本來對這裡的表演毫無興趣的子息突然覺得有令自己有興趣的東西了。
就在人們等著臺上接下來的動作的時候,子息和鄴風同時感到了空氣中的異樣,一種曾經有過的感覺再一次的來臨,是那些人來了。
思量之間,已經有人靠近他們了。等人到眼前的時候,子息和鄴風卻不得不轉開目光,因為他們的面前站著的人都帶著金色的面具。金色的面具在陽光之下顯得更加的刺眼,根本無法直視。正因為無法直視,子息他們已然處於劣勢。
只是就算是處於劣勢,他們又怎麼會輕易放棄呢。兩人各自從衣服上撕下一長條,將眼睛矇住。
既然無法用眼睛判斷這些人的動作,那就是用耳朵。對於這一點鄴風自然是十分諳熟的,子息在外多年的經歷讓他也毫不遜色於鄴風。
敵在明我在暗,但這卻不是死局,他們也絕對不是別人的獵物。
“子息,你準備殺幾個?”
“不管是幾個,擋我者,殺!”
隨即,對決開始。面具人本以為他們的面具會讓兩人害怕,可是他們沒想到的是最後害怕的人是他們。因為把眼睛矇住了,子息和鄴風突然間就變得殘暴了,他們不斷的出劍,不斷的廝殺,他們看不到敵人,但是他們知道怎樣將敵人至於死地,不僅僅是置於死地,更是讓他們知道他們二人並不是那麼輕易可以殺死的。
“殺人了!”
不知道什麼人喊了這一句,本來聚集著的人群一下子就散開了。感覺到敵人已經全部被他們殺死,子息和鄴風摘下了布條。
三次刺殺,唯有這一次他們是真正動了殺心的。子息讓鄴風檢視一下面具人,看能否找到什麼線索。
鄴風檢查了一番,什麼也沒發現。想到衙役可能馬上就會到,他們兩人就回到了客棧。
一回到客棧,其他四人就圍了上來,追問他們在街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子息讓他們一起去到他的房間,然後將事情的經過都告訴了他們。
“是什麼人一直在追殺你?”
之前聽到有人要殺子息,祁昂只是覺得是偶然的,可是連番的刺殺就定然不是偶然了。
“我的事情不勞大將軍憂心,殺人者是誰我還不知道,但是我不會一直不知道,而且我也絕對不會一直讓他們如此。”
子息這麼一說,祁昂自然知道子息心中自有計較,就不再說話了。他們之間終究有了太多不該存在的東西,多問或許只是讓自己徒增傷感。
該問的都問了,其他人都問子息該怎麼辦,是不是應該現在就離開這裡,但是子息並不是這麼想的。他還想在這裡呆上一日。
敵人既然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刺殺他,卻一定不敢將此事伸張出去,子息可以肯定,絕對沒有人會來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