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一個都不近身,說不定是…”她衝我挑挑眉。
額,好吧,若真是這樣,色/誘也行不通了。。。“他一直這樣麼?”
“反正我來這兒兩年了沒見他跟誰笑過…”徐曼曼撇撇嘴,誠懇地說,“其蓁,這可是一場苦戰啊,我回去幫你問問其他姐妹,幫你收集情報哈。”
我欲哭無淚,為啥我打探個訊息還要把自己的名聲搭上呢…無奈我又想要她們的情報,只能乾笑兩聲,低下頭獨自哀怨。
“哈哈,別害羞了~”她煞有介事地拍拍我的肩,“走,先吃飯去。”
我強壓下內心想要解釋的願望,表情糾結,“好…”
吃完飯從食堂出來,徐曼曼衝我使了個曖昧不明的眼色,我順著看去,正見韓子越從住院部那邊走過來,身邊是個高雅漂亮的女人。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那些年輕美女他看不上~
不過,那帶著黑墨鏡的女人怎麼如此眼熟?
“你說…”我正想問徐曼曼,四顧之下,那丫頭已經快跑回員工宿舍了…她回頭那是什麼眼神啊?不會想說這是我的機會吧?!
他們經過我身邊時,韓子越身邊的女人忽然停下來,摘下墨鏡衝我笑笑,“你就是葉醫生吧?”
她的眼睛深邃吸人,笑起來的樣子美得讓人沉醉。只是,那親切高雅中似乎透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我有禮笑答,“是。您認識我麼?”
“呵,我也算你父親的熟人吧。”她看了一眼韓子越,又說,“葉醫生生前,我曾多有麻煩之處。”
原來是父親的熟人,我點點頭笑道,“不必客氣,家父視助人為樂。”
她淡淡點頭,“小犬就拜託二位了。”然後重新戴上墨鏡,說,“我這就告辭了,韓醫生也不必遠送。”
目送她走到門口,我依然感受得到她強大的氣場。不過,她都不說她兒子是誰,我怎麼照顧啊?
“她是…?”我看向韓子越。
他眼角露出一絲不屑,“柏氏集團的董事長,章函凌。”
柏氏集團?我忽然想起多年前的某天,我還把它讀成了“白痴集團”,而後才知道這個醫療界的巨頭…這麼說,她就是常常見諸報頭的人物,傳說中的女強人,也是…柏煦他媽?!
只是,她為什麼和韓子越一起?或者說,韓子越真的在做什麼不為人知的事麼?
我皺了皺眉,為了不破壞我們維持超過三句的對話,決定換個溫和的問題,“她去看過柏煦了?”
“嗯。”韓子越不知為何,看來心情不佳,懶懶地說,“去哪兒?”
“哦,我想去特護拿些資料。”其實我不過就是想找個機會搭訕,容易麼我。
“走。”他抬腳就走,我嘆了口氣,自動翻譯為——我也要去特護,一起走吧。
我倆一前一後往特護走著,一個自說自話,一個置身事外。
路過男部時,一個小護士急急忙忙地衝向韓子越,“前輩前輩,不好了,有個病人犯了病不停地摔東西,他力氣大得驚人,沒人敢靠近!”
摔東西?我忽然想起剛才離開的女人,一股擔心從心底升起。
“人在哪兒?”韓子越冷聲問。
“活動室。其他病人都已經回房間了,他不肯走,也沒人敢上前…”
我倆剛走到活動室門口,一張椅子便朝我飛過來,被韓子越一擋,“咣噹”一聲摔爛在我腳邊。
柏煦看到我,手中的另一把椅子停頓了一下,隨即甩向另外一邊。
哎,柏大少這又發的什麼瘋啊…我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當即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攆人,關門,放韓子越…
於是房間裡只剩下我們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