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就拉她自己那個座位與我們拼桌,反正最後一桌也不會妨礙其他人出入,連班主任都。。。。。。”她這才發覺自己說漏了嘴,一把捂住小嘴,卻沒有絲毫慚愧之色,反而是一臉笑意。
“好啊!原來都先斬後奏了,看來為了自己的尊嚴,也得違心拒絕一次了。”我裝得嚴肅,一副傷心欲絕卻寧死不屈的樣子。
她從桌下一把抓住我的手,眼睛緊緊看著我。“好了,算你啦!”我陰謀得逞笑著道:“你的面子我能不給嗎?”
下午魏明芝就調過來了,或者有錢在中間起了作用吧!“請多關照!”魏明芝胖胖的臉笑得象一團麵粉:“我就說‘大俠’是個大好人。”說著還拋了個媚眼,我立馬打了個冷戰,殺傷力可真強!自從痛扁地痞流氓後,老有人“大俠,大俠”的叫我,我反對了好幾次了沒用,也就懶得計較了。
同學們都投入到緊張的複習中去了,每天各種試卷滿天飛。如果真要做,我看每天24小時都頭拱試卷也來不及,不過他們沒有絲毫埋怨,一頭扎進試卷堆裡。
只是我有些問題。因為不得不分心安定丹田的熱氣團,寒氣修練的進度緩慢,特別是隨著寒氣的慢慢壯大,分出的精神越來越多,進度自然更是越來越慢了,照這樣下去猴年馬月才能達到熱氣團的境地?可這精神力對我成績的提高關係實在太大,我現在的目標可是如“北大”這樣的名牌大學!看著高考臨近我是越來越煩躁。
想到那張皮卷,我隱隱覺得中間那個迴圈就是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這樣一想就控制不住了。可對稱的一個原則就是對稱的物體至少有個相同之處,或者重量或者體積或是其他的什麼,在這裡應該是冷熱氣團的規模差不多。可是,我有那麼多的時間慢慢修練嗎?我反反覆覆想了好多天,終於還是功利之心佔了上風,決定冒險一試。
等弟弟進入夢鄉,我盤膝坐下,按著中間那個迴圈試練。果然!兩個氣團忽的竄出丹田在氣海相互吸引著靠近,猛一下撞擊在一起,我感覺氣海一個爆炸,一口熱血衝口而出。在我極度的痛苦中兩團氣體糾纏翻滾著絞成了一團,互糾纏、撕咬、爭鬥著,像是兩隻兇猛的蟋蟀,並且速度越來越快。
寒氣明顯抵擋不住熱氣,很快就被熱氣包圍著追殺了,同時身體越來越熱,沒多久全身就被汗水溼透了。氣團很快就失去了控制,多餘的熱氣倒處亂竄,每個穴道、每條經脈都酸漲刺痛難忍。突然腦海一道白光,每個穴位、每條經脈都似乎爆炸開來了,我彷彿感覺到自己身體也炸了開來,靈臺的最後一絲清明也終於失守。
我在腦海的白光中依稀聽到一個幽幽的呼聲,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語言在耳邊輕輕呼喚,是那麼真切,有如真實!我努力想看清她的模樣,卻只能看見白光中的一個影子,然後白光褪去,我也完全失去了意識。
等我醒過來時只覺得全身痠痛難忍,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自己吊著葡萄糖,還聽到老媽在旁邊低低的說話聲。我一動,她馬上發覺了,激動得淚都流了出來。原來我已經昏迷了五天六夜,老媽請了假一直照顧我。
祈宏他們都來過了,特別是若藍每天放學後準時到,夜自修就回去,我醒來時她離開還不到半小時。學校也派教導主任來過一次,不過班主任沒來,可能我那次冷冷的態度,讓他知道並不受歡迎。倒是班長代表全班來過一次,不知是不是他的授意。
一會兒,弟弟拎著飯盒來了,一看到我就高興道:“哥,你可醒過來了!”看著一個女醫生進來,弟弟又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什麼破醫院,什麼病都檢查不出,就知道吊葡萄糖!”老媽眼睛一瞪,弟弟就裝著幫我活動手腳。
醫生應該是聽到了,紅著臉粗粗查了一下,逃命似地走了。原來醫院什麼病都檢查不出來,所有的主治醫師進行會診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