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心。沒有人能夠理解一個老人老年喪孫的痛,世間最大之苦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無奈……
哭了一會,玄如山嘆了口氣也沒有催促,就這麼看著自己的孫子在地上嚎啕,內心堅強如他,對這個不成器的孫子再也沒有一絲不滿,有的只有心痛,只有不捨!他真的不敢想象,沒了這個孫子自己會怎樣。
“老爺,太醫的轎子在路上了,快到了!”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管家氣喘吁吁地奔回來說道。
“轎子?麻痺的轎子!草,等他來收屍嗎?再過一盞茶的時間他再不來,老子滅了他全家!”玄如山炮仗一般的憤怒傳下去多遠。
聞言的老管家感受著老爺子那驚天的殺意,顧不得什麼,招呼了兩個強壯的大漢騎著最快的馬朝著老太醫的轎子走去。
玄飛羽一聽,太醫快來了,貌似很艱難的止住了淚水開始說道:“爺爺,你不知道,那該死的王林和賈倩倩那個賤人……還有孫家的,還有還有鄭家的那小子,他們六個人合起來給我下毒!好毒好毒,我真的好害怕!”
“該死的!來人,傳我的軍令,大軍集合!有人要謀反,跟我去捉拿叛黨!”玄如山冷著臉,發出的竟然是軍令,濃郁的殺氣籠罩著整個玄府!
玄飛羽繼續哭訴:“他們……他們給我下了強烈的迷藥!爺爺,我都被迷得找不著東西了!”
“恩……好可憐……竟然下這麼歹毒的藥,畜生!”可伶的老頭完全沉浸在孫子中毒的悲傷之中,完全沒反應過來迷藥是毒不死人的,冷厲的同時還得安慰著自己的孫子。
“您看,你快看看,這……這是他們給我下了迷藥之後寫下的!”玄飛羽紅著眼睛屈辱地把那張自己打下的欠條遞給了老爺子!
“呃,該死的!這是你小子寫的?”玄如山兩眼一黑,頓時氣得鬍子都炸了,要說剛剛是擔憂的話,現在就是極度的憤怒!
“呃……這,是他們逼我寫的!”玄飛羽結結巴巴地說道。
此時的玄如山真想一巴掌把那幾個害自己孫子的給拍成肉泥!太過分了,好惡毒的計謀,這是要置整個玄府於萬劫不復啊!
就在這會功夫,太醫已經到來。
“張太醫,快給我家公子瞧瞧吧!”老管家和兩位大漢幾乎是把可憐的老太醫給抬了進屋!一大把年紀了,怎地吃得消在馬背上奔喪一般的波動!
“咳咳……人在哪裡,老夫瞧瞧。”那名太醫喘著氣,不斷拍打著自己的胸脯,很艱難地說道。
“爺爺,這是從那裡拿回來的杯子,還有賈倩倩身上的香囊!您快讓太醫看看。”玄飛羽趕緊把慕君順手牽回來的杯子和那隻香囊遞給了太醫。
“張太醫,麻煩您檢驗下這個杯子裡和這幅香囊,可是被下過了迷藥?”玄如山沉著臉問著。
這位年紀一大把的張太醫被玄如山的一句話氣得冒火!真想指著這爺孫兩的鼻子罵了,都說這小紈絝中毒了快死了,看那面色也不像快死啊!這麼急匆匆叫過來就為了看個杯子?真真是什麼玩意嘛……
不過,這位太醫只能在心裡誹謗下,瞧玄如山的臉都快黑得跟鍋底一般了,此刻是萬萬不敢說出來的。
……
王府,密室裡。
此時的王墨軒正在自己的小屋內不斷踱步,來來回回已經好幾個回合了。他的嘴裡正在不斷念叨著什麼。
“先引誘玄飛羽入圈套,在利用慕君自命清高重情重義的性格引出他,繼而得到慕君父親的那件遺物,再利用慕君拿自己父親遺物作為賭博工具這件事徹底瓦解慕氏軍團中那些人對慕家至少是對慕家下一代的擁護;以此同時,利用賈倩倩的美色激發兩個紈絝之間的矛盾,用以徹底分化慕家和玄家,孤立這兩大軍事集團,再慢慢蠶食……”王墨軒從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