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懷疑。”皇帝陛下沉思著點點頭。
越傾城看了仍然低氣壓的季貴人一眼,低了頭繼續喝茶。
夏無邪這會兒徹底醒過來了,興致勃勃地拉著皇帝陛下研究如何用奇招酷刑讓姚思嘉吐出真東西來。
經過夏無邪整頓後的白虎營整體給人的感覺與暗衛組織彷彿天壤之別。
無論是乾淨明亮的生活環境,還是循循善誘糖與鞭子兼得的教育模式。都是以往暗衛營不存在的。
而拷問方面,更是因為夏無邪偶爾的靈光一閃推陳出新。
比如如今被手腳捆緊了掛在牆上的姚思嘉同學。
之前只是關押,每日三餐定時定量。下午保證帶著出去曬太陽。週末還額外加餐。日子過的簡直不能更好了。
可饒是如此,姚思嘉彷彿嘴被縫上了一樣,一個字都未曾吐出來過。
負責看管的人也未曾覺得奇怪。光是看也看得出來姚思嘉一副打算把牢底坐穿的架勢。而且主子說了。這個人就關著,等到需要的時候這個人必須是活的。
房間的照明很通透。完全不如往常的黑暗潮溼。
姚思嘉被綁著,而夏無邪則坐在他對面。
“我知道你什麼都不打算說。沒關係,我也不需要你說。”夏無邪眯著眼睛微笑著看著姚思嘉。
姚思嘉一雙桃花眼彷彿水波暗流一般,死死地看著夏無邪。
“就男人來說,你太嫵媚了。就女人而言。你又太剛勁。來虎嘯皇宮這件事,你並不是自願的。對麼?”夏無邪若有似無地盯著姚思嘉,口氣卻是篤定的。
姚思嘉只是看著夏無邪。沒有聲息。
夏無邪點點頭:“你的主子是幽靈谷的聖母這件事我們已經確定過了。而且幽靈谷同鳳羽國又有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牽連。你聽一聽我的猜測,看看我說的有沒有對的地方。”
站起身,緩緩地走到姚思嘉面前,仍然是嘴角掛著笑容。
“你本身並不是幽靈谷的人。鳳羽國的某個高層才是你真正的主子。”夏無邪眨了眨眼睛:“那個人,在鳳羽國的地位,很重要。可那個人並不屬於皇室。”
姚思嘉死死地盯著夏無邪,眼睛睜的大大的,瞳孔擴張開來。
夏無邪一挑眉:“不是白陽雪,是後~宮的嬪妃麼?”
姚思嘉的拳頭攥的緊緊的,臉色越來越白。
夏無邪笑了笑,靠近姚思嘉的耳邊輕聲說道:“是德貴妃麼?”
“不是!不是!”姚思嘉突然衝口喊道。
夏無邪往後靠了靠,坐到桌子上。淡淡地看著姚思嘉。
“幽靈谷的聖母,跟德貴妃,有什麼關係。這我猜不出來。畢竟任何關係都有可能成為兩個人同生共死的樞紐。也有足夠的理由讓幽靈谷維護鳳羽國皇室。你會出手救白映宇,不是因為幽靈谷的命令,而是因為,白映宇是鳳羽國的太子。”
姚思嘉的眼神彷彿能吃掉夏無邪,手腕因為緊緊扯著鐵鏈而白的發青。
夏無邪瞭然地笑了笑:“容姨並不是卿妃娘娘的姐妹,她不過是代替幽靈谷聖母前來而已。而幽靈谷的聖母,似乎也從未告訴過卿妃娘娘她原本的身份。看似複雜,不過是姐妹之間的小默契罷了。”
“誰告訴你的!誰出賣了我們!”姚思嘉緊緊地咬著嘴唇,滲出絲絲血跡。
夏無邪溫潤地笑了笑:“你也不必想那麼多。只因為你不是個女人,所以你才會覺得這些沒人會想得到。”
姚思嘉彷彿被抽淨了靈魂一般看著夏無邪。
夏無邪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其實這件事,蠻對不起你的。明明你有你的生活,卻被一群無聊的女人牽扯進來。”
說罷轉身走出了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