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滑進季貴人懷裡,摸到了柔滑的肌膚。摸到了胸口的小點點。夏無邪沒有停,順著胸口繼續往下摸。
季貴人周身一緊,整個人都要不好了。這丫頭跟誰學來的?
夏無邪才不管那些,低頭吸允著季貴人白皙的脖子和胸口。手已經滑到季貴人隱藏的極好的腹肌上。狡黠一笑。手指若有似無地觸控著。櫻唇卻湊到季貴人耳邊,用那種黏黏的聲音嘀咕著。
“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你挺有料的嘛。別忍著,叫出來啊。我最喜歡聽你叫了。”
季貴人只覺得自己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汗水順著脖頸滑了下來。眼神狠戾地盯著夏無邪。
夏無邪卻不怕他,仍舊是笑眯眯地:“你大半夜跑來不就是為了讓我為所欲為麼。反正你沒辦法跑出去說徵遠將軍輕薄了你。我有什麼可怕的。”
季貴人冷冷一笑,汗水已經打溼了後背的衣服。低著頭看著夏無邪,眼中閃著隱晦的火苗。
“你不怕麼?”
夏無邪抿嘴一笑:“怕?我夏無邪生下來就沒怕過。”
季貴人眼神一暗,手腕活動了一下。夏無邪見他這樣頓時見好就收。秒速縮回到一邊拿起書來,一副正經的不能再正經的樣子。
臥槽!撩完了火就想跑?季貴人冷笑一聲:“你覺得這樣就能跑掉麼?”
夏無邪臉上的神色要多純真就有多純真,一個口哨。窗外微動,蓮生已經待命了。
“小姐。”
“我餓了,讓良生去找燕生要點宵夜回來。”夏無邪笑呵呵地撒嬌道,突然發現頭髮散著,才想起來發帶拿去綁季貴人了。
起身走過去幾下解開了髮帶,古代髮式自己不會梳,只得編成麻花辮。
季貴人活動了一下手腕,眼神更加深邃。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麼。可是這樣你就必須娶我了。”怕麻煩的右相大人,是絕對不會這麼傻的。
“那又有何不可。反正我身邊沒女人,正妻不急,有個妾還是可以的。”季貴人冷冷一笑。
夏無邪歪著頭看了看季貴人,微微一笑:“妾?你沒睡醒吧。你身邊的女人我一個都不會留活口的。”
季貴人冷冷地看著她:“你竟然是如此不拿人命當回事的人。”
夏無邪知道他在質疑她的人性,淡然一笑:“你跟我是同類。誰說我都可以,惟獨你沒資格。”
說她不拿人命當回事?最不拿人命當回事的是右相大人吧?
“小姐,銀耳蓮子羹得了。要加糖麼?”蓮生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夏無邪一翻身起來,跑到窗邊,接過蓮生端著的托盤。回身四下看了看,瞪了季貴人一眼。
“趕緊把小几上的書挪開,不然怎麼吃啊。”
季貴人定定地看了夏無邪半晌,嘆了口氣,起身幫她收拾了小几出來。夏無邪將托盤放好。端了一碗塞進季貴人手中,自己則端起另外一碗痛快地喝了起來。
第二天的早朝,是近一個月以來最壓抑的一天。所有人都滿臉冷汗地盡全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因為他們敬愛的右相大人此刻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夕的雷雲一樣。
唯一不受任何影響的左相大人上報了一個月內的國情之後掃了季貴人一眼。這死孩子有抽哪門子風?等一下!那是神馬?!越傾城差點直接衝過去扒開季貴人的衣服確認一下自己是不是眼花。那紅紅的印子肯定不是動手掐出來的吧!
季貴人?那個女人靠過來還不到一米就會被踹飛的季貴人?昨天晚上到底幹嘛去了?!
察覺到越傾城露骨的視線,季貴人不自在地別過頭。居然讓越傾城看了笑話,這特麼天理不容啊!你特麼不是一輩子剛正不阿麼,堅持到底啊!八卦個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