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平有人管。我就看不慣你做事的那套風格罷了。”
“哼,還是正義之士?”潘悅欣冷哼,諷刺的嘲笑一聲,“矇頭蓋面,藏頭露尾,難登大雅之堂,還跟我在這裡說什麼做事風格?有本事你把帽子取下來。”
潘悅欣並不是不想動手,只是現在鎖骨處有些隱隱作痛,加上對方也是武者,在沒有一定勝算的前提下,她是不會貿貿然行動的,除非對方真的要打。
而且現在是人是鬼沒分清楚,沒必要一上來就打個你死我活。
“我是不是正義之士,這也不重要,因為我從沒說自己是一個好人,倒是你潘悅欣,表面是清除天陽區的毒瘤,查封娛樂場所,禁黃、賭、毒。實際上,你只不過是清理那些不順眼的人,鳳翔跟你有私交,你就放他們一馬,你的這種做事風格,實在讓人不敢苟同,說起來,你這樣的警察,比混子還要混蛋。”
潘悅欣好似被方旭的這句話戳到了痛處,表情一冷,怒斥道:“我做事的風格不需要你們外人來指手畫腳,你是什麼東西?有種報上名號?”
“嘿嘿,急了?看來我說的沒錯,你是表面正義罷了,至於我的名號,說出來你也沒聽過,記住了,以後可能會是你的噩夢——狼、祭、司。”
“狼祭司?”潘悅欣蹙眉沉思,她確實是沒有聽說過,但她並不認為自己孤陋寡聞,只是覺得這傢伙在故弄玄虛,“什麼狼祭司?我看是狗吃屎吧。”
“潘警官,我不屑跟你在這裡爭口舌。”來人說道:“我給你提個醒,你最好是收了這些手段,天陽區,你要麼就一起收拾,要麼,就別收拾,不然別怪我插手對你們不客氣。”
“威脅我?你以為武者就能夠橫行無忌了?”
“武者在這個世界上並非最大,但是,要對付普通警察,綽綽有餘了,你無非就是下來鍍金洗政績的,沒必要鬧得大家都不好看,如果你非要鬧騰,別的我不敢保證,但你信不信我能夠讓你的政績很難看。”
潘悅欣粉拳緊攥,有種想動手的態度:“你別用你那狹隘的眼光來看待我所做的事情,我不管你是真正義,還是假君子,我告訴你,我做的事情,問心無愧。”
“是不是問心無愧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們這些大勢力下來鍍金的,有幾個好東西?當然,你如果非要自認自己是正義的,那就把這些人處理了,如果你處理乾淨,我以後就從天陽區消失,再也不會打擾你的工作和生活。”說著話,來人從伸手從帽衫裡面拿出財務袋,往車裡一扔。
“這是什麼?”
“這是一些貪官汙吏的證…據,有些官職還不小,你要是能把他們處理了,我對你寫個服字。”
“我憑什麼幫你?我也不需要你的‘服’字。”
“你說錯了。”來人冷笑:“你這不是幫我,而是幫大眾百姓,而且就算你不出手,我也準備出手,我現在只不過是想看看,潘警官是不是那種說一套,做一套的人,當然了,你也可以不做,甚至可以不理會,不過那樣的話,我勸你以後就別裝的那麼正義了,很假。”
“我言盡於此,希望咱們後會無期。”這傢伙來的快,去的也快,轉眼就鑽進了林中消失不見,只留下了香車美女,還有一摞檔案。
在那傢伙離開後,潘悅欣這才鬆了口氣,她剛剛一直屏氣凝神,她從這個傢伙身上感覺到了一點很危險的氣息,這是一種來至武者的第六感,也可能是因為那傢伙偷襲的時候身手較快,讓潘悅欣沒有把握打贏這一仗。
雖然只有一招,可是行家看門道。
坐回了駕駛位,伸手把財務袋拿了過來,開啟袋口,抽出裡面厚厚的一份資料,第一頁就有一張照片,穿著西裝的男人,戴著眼鏡,旁邊有姓名和個人簡介。
夏德輝!江城市,常務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