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裡，附近沒有太多的高樓大廈，視力極佳，星星也好像特別亮。

芳菲對著天，大聲問道：“方旭，你知道不知道，我最開心的時候，是什麼年齡？”

“鬼才知道，你又不是正常人。”方旭沒好氣的埋怨著，雙臂用力，死死地固定著芳菲的雙腿，這妞在後面亂動，一個不好就容易摔下去。

“那是我五歲的時候，當時我很小，我發育的很慢……”

方旭這時心中暗道：發育的很慢還發育的這麼好？要是快，豈不是**啊？

“……我那個時候就騎著我爸爸的脖子，然後爸爸抓著我的胳膊，帶我坐飛機。”

“你爸爸也夠無聊的。”方旭輕哼一聲。

芳菲低下頭，用高跟鞋背面輕輕的打了一下方旭的頭頂，嗔道：“不許說我爸爸，他已經走了，不能汙衊他。”

“喂，你鞋髒不髒啊。”

“我用鞋背面，一個男人那麼潔癖，你處女座的？”

“我獅子座。”

“喲嚯，沒看出來。”芳菲這時也不大喊大叫了，雙手把高跟鞋隨手向兩邊一扔，甩進了旁邊的草叢。

“什麼東西？”方旭一愣，警惕的停下腳步。

“哈哈，我的高跟鞋。”

“神經病啊？丟了幹嘛？”

“姐有錢，任忄生。”芳菲這時把手肘放在方旭的腦袋頂上，雙手掌心襯著下巴，嘟著嘴又道：“我五歲的時候最開心，之後爸爸媽媽就離婚了，媽媽去了國外，沒過多久我就聽爸爸說，她找了一個洋人，結婚了。”

方旭無奈走著，也沒有繼續搭理這個喝多的女人，不過剛才芳菲的一陣亂擺，裙子已經沒有形狀了，方旭指尖微微觸及到了她那有些溫度的美腿。

這妮子是不怕冷的人，裡面也不穿打底褲，得虧是她體質好，不然還不凍出點毛病來。

當然，喝了不少紅酒，促進血液，也可以禦寒。

“方旭呀。”襯托著下巴，芳菲的語氣很柔，“我沒有想過這輩子會跟男人發…生…關…系。”

“……咱們別提那件事行麼？”方旭又翻了一下白眼，這女人咋老喜歡翻舊賬呢？

“你是害怕我找你負責嗎？”芳菲輕笑一聲，眼底一抹孤寂，方旭看不到她的表情，也看不到她的眼神，光從聲音上，方旭沒聽出來有什麼變化，畢竟這妮子喝多了，說話有點胡言亂語。

方旭沒有再接話，就這樣默默地走著。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想法，人的大腦很複雜，別說其他人了，就算是當事人，很多時候都控制不了自己的大腦神經，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

每個人都有迷茫，而方旭此時面對芳菲就非常的迷茫。

從芳菲和潘悅欣的變化，方旭很難猜出她們兩個人的想法，本來是仇人，喊打喊殺，她們恨不得把自己碎屍萬段。

可這才短短不到一個月的功夫，變化之大，讓方旭心裡根本就沒有緩和的時間。

“其實你不用擔心的，也不用害怕。”芳菲見方旭不回答，輕柔的笑著，“雖然我們發生過一點意外，但是，我只不過把那件事，當成我人生的一次體驗，我沒有想過自己會找個男人過一輩子，我喜歡的，還是女人，所以，即便你向我求婚，我也不可能去答應你的。”

“其實我們兩個人現在的關係，欣欣應該是最痛苦，只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你也沒有看到。——你以為我喝醉了，其實我沒有，我確實喝了不少，但我知道自己現在做什麼，非常清楚。”

芳菲繼續說著話。

“我現在出來跟你一起回去，欣欣沒有拒絕，甚至沒有跟來，但我知道，她心裡很難受，可我不得不出來，因為有些話我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