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城的第四日;街上的行人臉上有了一些笑容;路過茶肆時聽裡面的幾個茶客說;奸細已抓到了。
可李嫂子家有麻煩了。當天晚上樓下廂房裡只聽得李嫂子進進出出;聲響很大;鬧得我睡不著。於是下樓來看;說是蔣安頭痛、發燒;我看了一下他的咽喉有些紅腫;可能是感冒了;拿了一袋維C銀翹片;讓他先吃吃。摸了摸額頭;很燙;熱度一定不低。於是又把芬必得給他吃了兩顆。熱度過了一盞熱茶的功夫才退。
可到了天剛亮的時候;又開始發燒了。我沒有器具;無法給他聽診。就要李嫂子去請個郎中來;免的耽擱了病情。李嫂子一副為難的神色。沒得錢;我告訴她只管去請;這點錢我拿;就當是他們借的。我並不在意些許錢財;人是最要緊的。
郎中請來後也只是懷疑傷風;開了些防風、荊介、細辛等藥;讓李嫂子隨他回藥鋪去取藥;我數了幾十枚銅錢給李嫂子讓她給郎中出診費;順便拿藥。
服了藥;蔣安感覺人有了精神;熱也退了。便又想上街找活幹;我與李嫂子說不動他;許是這幾天吃用都我拿的錢;這小子心裡憋屈吧。
我和李嫂子在家裡提心吊膽;我沒話找話的同她聊。到傍晚時分;蔣安回來了;是被另外幾人送回的。原來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