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路朝歌道:“何必去找,等著人找來就是了。涼州道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卻盛不下兩個皇子來折騰,我們要做的就是弄死邱元易,取而代之就好。至於是哪位皇子,有什麼關係?我們又不是真的跟著他混,我們只是想薅他的羊毛罷了。若是在招來一個皇子,再讓他扶植起一個新的勢力,那咱們哪有時間來休養生息發展自己?”
“你想的倒是長遠。”李朝宗笑道:“先想辦法挺過這一關吧!若是連這一關都挺不過去,說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放心吧!”路朝歌道:“其實我們現在要面對的只有邱元易,周邊的府不會支援我們,但對他們來說也是壓力,他不可能把全部兵力都投入到安邊府這邊,最多也就是一萬出頭,三千人防禦的話,機會還是挺大的。”
“我不是很想據城而守。”李朝宗將路朝歌拉倒輿圖前,道:“若是據城而守太過被動,我想著帶一支兵馬出城,作為奇兵襲擾邱元易。”
“行,你能撥出來多少人?”路朝歌問
“五十。”李朝宗道:“我們只有五十匹戰馬。”
“能不能想想辦法,再弄五十匹。”路朝歌看著輿圖說道:“五十人太少了,我最少要一百人。”
“啪”路朝歌的腦袋結結實實的捱了一巴掌,路朝歌捂著頭,看向李朝宗道:“你打我幹啥?”
“這支隊伍我自己帶,你想都別想。”李朝宗道
“你是不是有病?”路朝歌道:“城裡的守軍除了你誰指揮的了?你是指望我還是縣令大老爺安排給你的副手?你是不是嫌咱倆死的慢?”
“出城有多危險你知道嗎?”李朝宗道:“一個不好就回不來了。”
“用你告訴我?”路朝歌道:“就因為太危險,所以只能我去,你不行,你有家,我孤家寡人一個。”
“胡說八道,我和你大嫂不是你家人嗎?”李朝宗舉起手又要打路朝歌。
路朝歌往後退了兩步,道:“正因為你是我們家人,我才更不能讓你去,嫂子快生了,不管怎麼樣,你得在城裡,城外在兇險,總比汜水城外的軍營安全了些,再說你別忘了,咱還有個楊老頭在那邊呢!”
“你覺得楊老頭可信嗎?”李朝宗道
“可不可信咱現在有什麼辦法驗證嗎?”路朝歌道:“你現在想辦法再給我弄五十匹軍馬,再給我找一百個能騎馬作戰的兵,這事就這麼定了,你趕緊落實吧!我的回去了,不趕緊跟我嫂子報個到,她又該抽我了。”
路朝歌離開軍營,李朝宗將自己的副手,也就是薛澤世派來的人叫了過來,道:“現在有個事需要你去跟縣令大人溝通一下,這件事對於守城來說是重中之重。”
薛澤世派到李朝宗身邊的人叫趙雲毅,是定安縣駐軍一名団率,此人四十多歲,身材魁梧,因為和安定縣駐軍校尉不合,被一腳踢到了李朝宗這裡,一方面是隨時監視李朝宗的一舉一動,另一方面也是藉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分化他原本手下那一團的人。
趙雲毅為人忠正,家中又沒有什麼背景,在軍隊混了這麼多年,才勉強混到団率的位置,又因為與駐軍校尉關係不好,他的那一團人馬在定安縣駐軍中也頗為不受待見。
趙雲毅沒問李朝宗原因,畢竟他的任務是監視李朝宗,只要李朝宗不幹什麼出格的事,他也不需要問那麼多,如實彙報給薛澤世就是了。
“能不能把你那一團的人調過來?”李朝宗突然問道
“不知道。”趙雲毅道:“你知道,我在定安縣其實不怎麼受待見。我儘量試試吧!”
“你去跟縣令彙報,就說我要你那一團的人。”李朝宗拍了拍趙雲毅的肩膀,道:“我想,他為了守住定安縣,應該不會駁我的面子。”
“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