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監拎了起來,然後就這麼拎著老太監退了下去。
“大膽。”劉子鈺厲聲喝道:“這裡其實你撒野的地方?”
“那這裡就是這個老太監撒野的地方?”路朝歌毫不客氣的懟了回去,道:“別忘了,你眼前的這位可是大行皇帝的嫡親兒子,一個老太監也敢在他面前張狂?”
此時跪在大殿內的眾多皇子們已經蒙了,除了那三位嫡出皇子,其他人可不認識路朝歌,都想知道眼前這位是誰啊!敢這麼頂撞劉子鈺。
“路朝歌你好大的膽子。”劉子鈺喝道:“你把這裡當涼州了嗎?”
“膽大的事我乾的還少嗎?”路朝歌冷笑道:“孫家的人我都敢殺,你說我膽子大不大?”
“你真當朕不敢殺你?”劉子鈺道。
“來吧!我就在這。”路朝歌毫不畏懼的說道:“長安城內八萬禁軍,想殺我還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劉子鈺,從現在開始,你把嘴給我閉上。”劉子睿走到棺槨前,開口道:“若是你不想在這個位置上好好坐著,那你就試一試,看我敢不敢把你從上面拽下來。”
劉子睿這麼多年過的實在是憋屈,為了保住謝靈珊,從謝家滅門的那天開始,他收斂了自己的鋒芒,安心的當一個不礙事是的閒散王爺,甚至連自己的王府都很少離開,可這不代表他沒有脾氣,別忘了,他可是大行皇帝的嫡親兒子,那一身的傲氣豈是因為幾年不礙事是就能磨滅的?
劉子騰幾人抬頭看著眼前的劉子睿,他們好像重新認識了劉子睿一般,多少年沒看到如此跋扈的劉子睿了,多少年沒看到如此霸氣的劉子睿了,他們自己都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