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也會死在你手裡。”
李家和謝家滅門的真實情況劉子睿是知道的,但是劉子騰並不知道,今天劉子睿把這些話拿出來說,就是告訴劉子騰,一旦有一天看情況不妙,就趕緊帶著家人跑,跑的越遠越好,不管是李朝宗還是路朝歌,肯定不會放過他的。
說到底還是血濃於水的兄弟,就算是反目成仇,劉子睿也不想看到劉子騰最後落到一個滿門燼滅的下場。
“說那些有什麼用。”劉子騰冷哼道:“事情已經發生了,若是李朝宗想弄死我,讓他來就是了,我劉子騰等著他。”
“你好自為之。”劉子睿一臉憤恨的看著劉子騰,說道:“給你們準備好了臨時營地,比不得你的王府,將就住吧!”
“哼……”劉子騰冷哼了一聲,隨後擺了擺手,他帶來的人開始向臨時營地移動。
劉子睿又看了劉子騰一眼,然後帶著人返回了自己的營地,路朝歌早早的就等在了轅門外,手中的望遠鏡還沒有放下,一直盯著劉子騰的方向再看。
“不可理喻。”劉子睿站到了路朝歌的身邊說道:“他現在變的連我都不認識他了。”
“權利讓人迷失了自己啊!”路朝歌放下望遠鏡,說道:“尤其是像劉子騰這種情況,本來應該是一國太子的,誰承想‘天地院’橫插一腳,然他與帝位失之交臂,這麼大的打擊,換成誰都受不了,更何況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嫡長子呢!”
“早晚有一天,他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代價。”劉子睿憤恨的說道:“連那種命令都能下達,我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啊!”
“也許這道命令在他眼裡也算不得什麼大不了的事。”路朝歌說道:“命天哈談的時候,照看著點存寧存孝,他兩個年歲還好,什麼也不懂的。”
“明天你也去。”劉子睿說道:“帶著所有的將軍去,就坐在我們後面。”
“你不怕我把劉子騰給……”路朝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笑著問道。
“你若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朝宗就不會讓你留在北方了。”劉子睿目視遠方,看著劉子騰的臨時營地,說道:“有你們在,存寧和存孝才有底氣,才不會讓人欺負了。”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肯定會去的。”路朝歌笑著說道:“晚上你請劉子騰吃飯吧!這我就不去了,你們兄弟二人在聊聊,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自己的親兄弟,血濃於水不是嗎?”
“袁和通。”路朝歌喊了一聲。
站在不遠處的袁和通走了過來。
“晚上王爺要宴請劉子騰。”路朝歌說道:“你負責貼身保護。”
“好。”袁和通點了點頭說道。
“你晚上吃飯的時候也別帶那麼大的火去。”路朝歌又說道:“你就當和家裡人吃一頓便飯就是了,再給自己氣出個好歹來,我回去可沒辦法和二姐交代我跟你說。”
“我是發現了,你怎麼問的問題和別人都不一樣?”李子睿笑著說道:“倒是你,晚上有什麼小動作,儘量快一點,我可拖不了他多長時間。”
“你知道了?”路朝歌笑著問道。
“大營裡少了那麼多人,我又不瞎。”劉子睿說道:“不管你要做什麼,小心謹慎一些。”
“我哪也不去,就在大營裡待著。”路朝歌說道:“你放心請你大哥吃飯就是了,在你們吃完飯之前,一切的一切都會結束,放心吧!”
就在兩個人聊天的功夫,李存寧和李存孝兩個小傢伙也跑了過來,這兩天可是給這兩個小傢伙成全了,不管是在懷遠城的時候還是在長安城的時候,李朝宗和路朝歌都嚴禁這兩小子在軍營裡過夜,畢竟軍營裡的條件再好,也難免會有一些病菌什麼的。
可是這次不一樣了,為了確保和談順利,這兩個小傢伙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