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回長安?”鄭洞國看向路朝歌問道。
“這件事好歹得我做主吧?”路朝歌道:“怎麼分配是不是也該聽我的?”
“那您倒是說說怎麼分配。”鄭洞國問道。
“你也給我找個地方坐著。”路朝歌沒好氣的說道:“等會要分配的時候,我保證讓你們兩個都滿意。”
鄭洞國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劉子睿的身邊。
“我們接著說。”路朝歌嘆了口氣,看向了坐在那裡的一眾將軍,說道:“多了我就不說了,我就像你們保證一點,你們願意加入涼州軍,一切待遇與涼州軍等同,也不會對你們有什麼其他看法,想回家當富家翁的我們也歡送。”
“朝歌……”一直沒有說話的劉子睿突然開口道:“我插句嘴。”
“你說。”路朝歌點了點頭說道。
“你們在今天之前都是朝廷的將軍,而且都在中樞。”劉子睿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玉佩,說道:“你們身上的一些毛病我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這裡我就不多說了,加入涼州軍之後,我希望你們能把這些臭毛病都改掉,這些話本來是不應該我來說的,不過朝歌這人有時候就是太顧及別人的感受,所以這個壞人就由我來當。”
說到這裡,劉子睿猛然間抬起頭,如鷹隼一般的目光掃向了一眾將軍,繼續說道:“涼州的軍律從來不開玩笑,現在把話都說明白,也好過有些人真的犯到的那一天,在喊冤叫屈。”
身為大楚的晉王,雖然在長安城的時候不曾過多的參與朝政,但是對朝廷的這些將軍身上的臭毛病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他之所以今天把這些話都說出來,就是擔心這些人把他們在朝廷軍中養成的那些臭毛病帶到涼州軍中去。
正所謂‘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更何況這裡面的‘老鼠屎’可不止一顆,這些人要是把他們身上的臭毛病帶到涼州軍中,很容易帶壞一大批人,涼州軍雖然不缺好將軍,但是也不會看著一名將軍墮落。
說完話,劉子睿看了一眼路朝歌,示意他接著說。
路朝歌衝著劉子睿笑了笑,而後開口道:“現在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選擇,一刻鐘之後,還留在中軍帳內的人,你們就會成為涼州軍的一員。”
隨後,整個中軍帳內陷入了一陣沉默,路朝歌坐回了自己的位置,從案几上拿起一本書,默默的看了起來。
一刻鐘的時間緩緩流逝,坐在那裡的一眾將軍開始彼此之間小聲的討論了起來,畢竟這將是決定他們未來人生的大事,自然不能馬虎大意。
路朝歌也沒有催促他們的意思,一刻鐘的時間也不算長,他等得起,正好也可以讓他們想清楚,到底是到涼州軍中繼續拼一個不確定的未來,還是回家當一個富家翁頤養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