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大將軍,快快屋裡請。”
“那是我給您老人家帶的禮物,還請您收下。”路朝歌揮了揮手,蕭泰寧將牛車向前牽了幾步。
“那老夫就收下了。”曾永德也沒和路朝歌玩那假惺惺的一套,他也知道完全沒有必要。
一眾人走進府上大堂,分賓主落了座,曾永德讓人給路朝歌上了茶,開口道:“大將軍,我聽說您不是在四江嗎?怎麼有時間到榮州來了?”
“四江那邊的戰事結束了,我這不是想起您在榮州嘛!正好我在榮州閒著也沒什麼事,就過來看看您。”路朝歌笑著說道:“您老最近身體還好啊?”
“大將軍什麼時候也學會這一套虛偽之詞了?”曾永德大笑道:“這可不像您性格啊!”
“哈哈……”路朝歌大笑道:“還是被您老人家看出來了,我這次來榮州確實是有事相求。”
“這才是我瞭解的大將軍嘛!”曾永德笑著說道:“快人快語才是您的性格。”
“有什麼事您直說,只要是我曾家能做到的,我曾家一定義不容辭。”曾永德說道。
“我想請您和您的家人去涼州生活。”路朝歌也不再彎彎繞,笑著說道:“不知道您老人家願不願意?”
“去涼州?”曾永德愣了一下,隨後說道:“您不是在和老夫開玩笑吧!”
路朝歌的話不僅讓曾永德愣了一下,就連那些陪坐在一旁的曾家男丁也是愣住了。
曾家是榮州大族,也是土生土長的榮州大族,曾家在榮州道生活了幾百年的時間了,想讓他們搬離哪有那麼容易,他們的產業、親族都在這裡,你路朝歌一句話就想讓他們搬離,開玩笑都沒有這麼開的。
“您看我像是在和您開玩笑嗎?”路朝歌笑著說道:“我是帶著誠意來請您的。”
“凡事總要有個原因不是嗎?”曾永德說道:“也不能您一說,我就跟著您離開,您說是不是?”
“我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考慮。”路朝歌笑著說道:“您覺得是南疆安全,還是現在的涼州更安全?”
“要說安全,自然是涼州更安全。”曾永德想了片刻,說道。
“那你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呢?”路朝歌問道。
“故土難離啊!”曾永德說道:“大將軍,你也知道我們曾家在榮州道生活了數百年,怎麼可能就這麼離開這裡呢?”
“我知道你們擔心的是什麼。”路朝歌說道:“無非就是家族在這裡的產業以及土地,還有您家中的先輩陵寢,這些我確實沒有辦法幫你們解決,但是您也應該知道,人若是連命都沒有了,那這些東西就算是留下來了,又能有什麼用呢?無非就是便宜了別人罷了。”
“您怎麼就這麼篤定南疆一定會出事呢?”曾永德問道。
“因為我是路朝歌啊!”路朝歌大笑道:“您可以在榮州留下一支族人,負責打理這裡的一切事物,我也會派人暗中保護著你留在這裡的人,您跟我去涼州生活,就算是南疆出了問題,也有您這一支曾家的血脈能夠延續香火不是嗎?”
“那我隨便派一支曾家族人前往涼州不就行了?”曾永德笑著說道:“為什麼一定是我親自去呢?”
“因為我想讓您去。”路朝歌笑著說道:“您是知道的,我大哥有兩個兒子,一個六歲,一個五歲,我的兩個侄子需要一個先生,我本來是想自己教他們的,不過我大哥大嫂的意思,還是要請一個大儒來教他們,所以我就想到了您。”
“當然了,大楚之內能被成為大儒的人不少,但是我路朝歌只認您一個人。”路朝歌說道:“而且我今年剛剛得了一兒一女,將來也需要您為他們開蒙。”
“只是為了給幾個孩子開蒙?”曾永德皺了皺眉頭道。
“您的格局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