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走到輜重營的大門位置,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的一眾人,他只是衝這些人點了點頭,就從眾人的身邊走了過去,牧雲之看著走過去的路朝歌,一把拽住了他。
他已經猜到路朝歌要去幹什麼了,之前兩人就聊過徐文澤兵敗這件事,兩人都覺得徐文澤兵敗的太詭異了,而且這麼明顯的失誤所有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不相信作為東疆大將軍的徐文澤看不出來。
“他還沒醒呢!”牧雲之說道。
“我去看看。”路朝歌說道:“不管他醒沒醒,我既然來了,我就應該去看看他,畢竟他現在是涼州的將軍,這一仗也是我們涼州要打的,我作為涼州的大將軍,去看看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也好。”牧雲之點了點頭,道:“我陪你一起去。”
“我去就好。”路朝歌說道:“若是去的人多了,對大將軍的身體恢復也不是好事,更何況他還沒醒呢!”
說完,路朝歌衝著眾人笑了笑,然後自顧自的離開了。
“大將軍,殿下為何執意要見徐大將軍呢?”陸鳳梧好奇的問道。
“有些事不見到徐大將軍,解釋不通。”牧雲之嘆了口氣,道:“他這一敗,疑點重重。”
“就是一場敗仗而已,有什麼值得懷疑的嗎?”姜煥之也好奇的問道。
“徐文澤可是大將軍,打敗仗我們都能理解,但是如此敗仗我實在理解不了。”牧雲之說道:“兵力不佔優勢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不能分兵這一點只要是個將軍,誰能不知道,他徐文澤身為東疆大將軍,難道真的不知道嗎?”
“殿下是懷疑徐大將軍通敵?”姜煥之眼睛瞬間瞪大,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不可能,我跟在徐大將軍身邊多年,他不可能作出通敵叛國的事來。”
“所以,少將軍要去見一見徐大將軍。”牧雲之說道:“不管怎麼說,這件事必須有一個結果,諸位稍安勿躁,我想我們很快就會有答案了。”
路朝歌獨自來到徐文澤的軍帳外,兩名站崗的戰兵看到路朝歌趕緊躬身行禮。
路朝歌擺了擺手問道:“大將軍如何了?”
“還是沒有醒。”一名戰兵說道:“這都十多天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我知道了。”路朝歌點了點頭,道:“你們先去休息吧!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靠近這頂帳篷。”
路朝歌現在已經確定了一件事,徐文澤現在肯定是醒了,只不過他不想見任何人,當初在北疆他傷的比徐文澤還重,也不過就是昏迷了三四天的時間就醒過來了,雖然醒過來的時間很短暫,但確實是醒了,他這一下就昏迷了半個多月的時間,要是真的他早就該死了。
“這……”那戰兵有些猶豫,畢竟他是徐文澤的親兵。
“這是軍令。”路朝歌說道:“你們也儘可以放心,我若是想對他做什麼,就算你們在這裡也攔不住。”
說完,路朝歌自顧自的走進了軍帳,而跟在路朝歌身邊的魏子邦衝著兩人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兩人趕緊離開,若是杵在這裡不動,他可就要動手了。
別看同是親兵,但是親兵也有等級的,在涼州軍中,親兵等級最高的當屬李朝宗的親兵,其次就是路朝歌的親兵,這些人不管走到哪,都比一般的戰兵要高那麼一點點。
路朝歌走進軍帳,就看到了瞪著大眼睛看著門口的徐文澤,當他看見進來的路朝歌的那一刻,他並沒有慌亂,也沒有偽裝自己。
“路大將軍?”徐文澤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是我。”路朝歌笑了笑,走到了徐文澤的床前,坐在了床邊的矮凳上,說道:“醒了多長時間了?”
“早就醒了。”徐文澤笑了笑說道:“一直都是聽說,涼州的少將軍年輕有為,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