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沒事。”
胡頭領點了點頭,也沒說什麼,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裡卻放心不下,說到底魏東亭也就只有十九歲而已。
在人生最意氣風發的時候,突然遭受了這麼巨大的打擊,換成別人一樣也受不了。
兩個人藉著夜色,又踏上了逃亡的道路。
而此時的福州道,在失去了魏東亭的行蹤後,神秘人大發雷霆,將前去追捕魏東亭的人狠狠地訓斥了一頓,可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大楚那麼大,想找一個人何其困難,更何況是一心想要逃跑的人。
侯德勝自然看出了神秘人的不滿,便說道:“大人,不如往魏東亭家鄉的方向找找看?他現在孤身一人也沒有可以去的地方,沒準就回家了呢?”
“哼!”神秘人冷冷的哼了一聲,道:“你以為誰都像你一般蠢笨如豬?”
被神秘人這麼一罵,侯德勝也不敢在說話,神秘人冷冷的開口道:“該給你們的我都會給你們兌現,從今天開始,你們就離開軍中,找個地方生活吧!”
神秘人的意思很明顯,他們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再放在身邊也是累贅,倒不如給他們一筆錢把他們打發了。
侯德勝等人的臉頓時垮了下來,他們是不想離開的,想在大楚戰兵當中某個一官半職,最好是那種油水充足的位置。
神秘人看著幾人垮下來的臉,道:“怎麼?不滿意嗎?”
“大人,我們想在軍中效力。”侯德勝還想再爭取一下,畢竟能從叛軍變成官軍,那可是質的飛躍。
“就你們?”神秘人冷哼道:“拿著錢財找個地方安穩的過日子吧!軍中不適合你們。”
“大人,我們可是真心實意投奔您的。”侯德勝有些焦急的說道:“還請大人您收留我們。”
“我說你們不合適就是不合適。”神秘人微微動怒道:“在我沒發火之前,拿著給你們準備的錢財——滾!”
侯德勝還想說什麼,卻被衝進來的十幾個戰兵拿刀抵住了脖子,神秘人道:“帶出去,該給他們的給他們,讓他們立即消失,我不想在看到他們。”
十幾個戰兵壓著侯德勝幾人離開了軍營,答應他們的錢財一分沒少的給了他們。
侯德勝到現在都沒想明白,神秘人為什麼突然就把他給趕走了。
其實道理很簡單,人一旦背叛過一次,那就別想再讓人相信你,尤其是這種為了利益背叛的人最是可怕,只要價格合適,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繼續背叛。
離開軍營的幾人還沒走出多遠,就被一夥人攔住了去了,這夥人見到侯德勝等人也不廢話,抽出刀就將侯德勝幾人圍了起來。
侯德勝看著將他們包圍的人,又看了看他們抽出的戰刀,他突然之間明白了,神秘人根本就沒想他們活著離開。
侯德勝慘笑,道:“果然,背叛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只是幾個呼吸,侯德勝等人的已經躺在了地上,來人也不廢話,將幾人的屍體從大路抬走,隨便找個地方一扔,至於那些錢財,自然就落在他們口袋裡了。
魏東亭和胡頭領又逃了幾天,這幾天他們的生活條件改善了不少,在逃亡途中能遇到打劫的歹人也不知道他們是幸運還是不幸運,將打劫他們的歹人收拾了一番,從這些人身上搜出了一些散碎銀子,有了這些銀子,兩個人至少可以吃一頓熱乎飯了。
兩人找了一戶人家,給了他們點銀子,幫著做了一頓熱乎飯,兩個人狼吞虎嚥得吃了頓飯,也沒敢在這戶人家停留,吃了飯就離開了。
兩個人一路上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一個疏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讓自己在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兩個人窩在一個柴堆裡,魏東亭小聲的說道:“胡叔,咱倆這麼逃什麼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