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聯合?”劉子睿笑著說道:“那還不如說你明天能生個孩子出來靠譜。”
“聯合起來,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李朝宗將劉子睿分析的情況告訴了路朝歌。
路朝歌找個地方坐了下來,開始在心裡盤算,想了好久之後,路朝歌嘆了口氣,道:“果然啊!在利益面前根本就沒有什麼手足之情。”
“說說你的看法吧!”李朝宗詢問道
“我的看法啊!照單全收。”路朝歌道:“既然這幾個人根本就不可能聯合起來,那我們還有什麼顧忌,誰來找咱都答應,東西收了,至於辦不辦事那就看情況吧!”
李朝宗和劉子睿萬萬沒想到,路朝歌如此貪婪,居然想吃幾家。
路朝歌見二人沒反應過來,道:“我知道你們想什麼呢!不就是到時候失信於人失信於天下嘛!你說以涼州道的位置,這幾家真的爭奪起來,那幾位會讓我們該幹什麼?”
“自然是從涼州道出兵,威逼雍州道。”李朝宗說道:“我們最大的利用價值就在這裡了。”
“就是啊!只要我們像雍州道用兵就行了。”路朝歌道:“他們怎麼知道我們聽的誰的命令?當然了,我們明面上一直投效的都是太子,至於四皇子,我們就要求對方保密,若是對方不肯,我們也可以說這事四皇子栽贓陷害,挑撥涼州道和太子之間的關係,即使太子有疑心,我們最多在殺幾個四皇子的人表表忠心就是了。”
“你小子心真髒。”劉子睿苦笑道:“你這等於讓四皇子啞巴吃黃連,他們說不說出來,好處都讓你得了。”
“我們要做的是不斷壯大自己,而不是在這種無所謂的爭鬥中損耗自己身的實力。”路朝歌道:“髒是髒了點,可卻能得到實惠,至於說失信於人?我們始終都是站在太子這邊的,我們失信於誰了?”
路朝歌已經將不要臉發揮到了極致,兩個人目瞪口呆的看著路朝歌,路朝歌不以為意的聳了聳肩,道:“下次他再來,我去跟他談,大哥就別摻和了,你得留著自己的好名聲。”
“你還真準備把所有的汙水都潑自己身上?”劉子睿緩過神來,看著路朝歌問道。
“不然呢?”路朝歌道:“我又不需要好名聲。”
劉子睿現在都有些嫉妒李朝宗了,他的親兄弟都想著要弄死自己,而李朝宗就發了點善心,從外面撿回來個人,為了李朝宗卻能做到如此地步。
再想想自己的那些親兄弟們,若是他們聯合起來對付太子也就罷了,畢竟那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可他們連自己的親兄弟都算計,這也不能不讓他心寒。
幾個人回到家中,正好趕上飯點,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吃著飯,劉宇寧依舊纏著路朝歌,路朝歌倒是不討厭孩子,就當是陪著孩子玩了,畢竟他是長輩嘛!
可回到客棧的皇甫秋鴻卻沒那麼好受,李朝宗的要求他肯定答應不了,畢竟現在就想弄死一個王爺,那就等於和另外幾家直接開戰,而且就不是什麼陰謀詭計了,而是擺明車馬掄起刀子開片,那不是四皇子想要的。
皇甫秋鴻招來自己的親隨,讓他快馬回報四皇子,請示四皇子談判的底限到底在哪裡,畢竟之前四皇子給的並不比他太子那邊給的多多少。
皇甫秋鴻在屋內來回踱步,他現在已經沒了主意,李朝宗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打亂了他的節奏,本來他是想用極小的代價,將李朝宗挖到四皇子門下的,可以現在的情況開來,自己這邊若是不放點血,他一定會空手而歸的。
再說李家宅子,一家人吃飯那是其樂融融,但也不免談起一些正是,就比如對於李朝宗爭奪天下這件事,至於為什麼不瞞著劉子睿,因為完全沒有必要,劉子睿的性格註定他成不了帝王,而且自己那幾個兄弟的所作所為也讓他心寒,但劉子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