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看,只是笑著說道:“三拳啊,這些日子你也累了,事情不用急,一切等刀疤出院了再說。”
沈三拳沒有說什麼,張大洪心裡的花花腸子他如何會不知道?既然讓他等那就等吧,反正事情還真不急在這一時。
跟東榔頭那邊遲早還是有一場硬仗要打,沈三拳心裡是知道的,心裡想著,不由摸向了自己的腰間,那裡插著丁叔送給自己的剔骨刀,鋒利異常,沈三拳自己在家裡用牛皮製成了一個刀鞘包了起來,隨時隨地的帶著,丁叔的講的不無道理,現在的他無時無刻不存在著危險,作為斧爺東榔頭的眼中釘,還真有可能走在街上會被人包餃子的時候,刀能殺人,那只是下策,更多時候能夠保護自己不受侵害這才是沈三拳心中的所想,苦苦掙扎了二十多年,現在好不容易逮著一個機會,他絕對不想放棄,為了自己,也為了南崗村,拼上一次值了,何況現在奶奶和沈顏基本不用擔心,有那個處處透著神秘的烏金膏金爺坐陣,不是誰想動就能動的了的。
現在的小刁民只要好好的養精蓄銳,挽起衣袖,幹他孃的一個驚天動地。
中午時分,沈三拳來到了農貿市場,幫沈青山將魚攤菜攤收拾好了之後,就直奔丁叔的肉攤,前些日子已經答應了這個刀法彪悍的老屠戶,此時也應該是兌現的時候了,想想也是,丁叔已經幫過自己好幾次了,無兒無女,自己有時間去陪陪他也是理所當然,就當是報恩也好,敘舊也好,沈三拳都是十分樂意的,何況丁叔的身上總有一股高深莫測的迷霧籠罩著,去年跟他述的故事沈三拳知道丁叔講的其實就是他自己,這個在農貿市場賣了十幾年牛肉的高手身上到底還有些什麼精彩的故事,沈三拳做夢都想知道,畢竟好奇心是每一個人心裡都存在的。
看見沈三拳,丁叔很是高興,將最後一撮牛肉包了起來,笑著說道:“你小子終於是記得我這個老傢伙了,走,今天中午去我家好好吃上一頓。”
沈三拳樂呵呵的遞上一根菸,“丁叔,你老我可不敢忘,這段時間實在太忙了,這不一有時間我就來了,你稍等,我去打點酒,去你家吃飯兩手空空我過意不去啊。”
丁叔立馬制止,“不用了,家裡我新泡了一罐,用的是那斷腹蛇,味道好著呢,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斷腹蛇?”
“就去年給你治傷的那種,不記得了。”
“記得,只不過去年那條藥性應該已經沒有了吧,怎麼?”
“朋友兩個月前給我捎來的,八個月的斷腹,毒性最烈,泡酒最好了。”丁叔邊說邊走。
沈三拳卻在後面不斷的狐疑,上次丁叔就說過,那斷腹毒蛇最喜歡的食物就是罌粟根,出產地也只能是金三角一帶,看來他還跟那邊的朋友可是經常保持聯絡啊,沈三拳不由更加的好奇起來,丁叔這人絕對不是表面賣賣牛肉這麼簡單,他的身後到底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得不說丁叔的廚藝還真是一絕,尤其是今天燒的這盤芹菜炒牛肉,那真是相當的有水準,加上那斷腹毒蛇泡過的二鍋頭,鮮中帶辣,讓人回味無窮。
喝酒就要聊天,要不就是喝悶酒,那樣的話絲毫提不起酒興,丁叔就是這樣,看著沈三拳,話題那是滔滔不絕,其中很多方面還是談到了現今沈三拳的處境上,老屠戶似乎對一切雲城的動向都瞭如指掌,凱凱而談。
“三拳,張大洪的洗煤廠現今在你的經營下恐怕是青出於藍吧?”
“還行,不過青出於藍卻是說不上的,至多就是恢復了以前的局面。”
“河西那邊的煤家基本都擺平了?”丁叔問道。
“差不多了,那些大型的有實力的煤礦我都過去打過招呼,叫他們安安心心的給送煤就是,有什麼事我去處理。”
“你小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