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棺蓋連線的地方不斷崩開,露出了裡面的葬者,三人往裡一看。一位鳳冠霞帔的美麗女子,睡著了般躺在裡面,只有那微皺的眉頭,喻示著自己對生命逝去的不甘。
“她身上的金子可以拿走嗎?”張詩詩不像高元一直在關注女子的容顏,倒是對女子身上佩戴的金銀首飾起了興趣。一句話點醒夢中人,高元伸手摘下了女子的耳墜、鳳冠、項鍊、手環,全都是純度很高的黃金鑄造而成。
這時候,女子的臉色失去了光澤,開始慢慢變得灰暗,空氣一經流通,整個身體也開始風化了,三人馬上蓋上了棺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我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高元覺得就這麼走掉,有點愧對女子。
“屍身不腐,魂魄便不捨的離開,我們把她燒成骨灰,連同石刻一起移出地面,築成墳頭,就可以讓她早日投胎轉世,再續人生夢了,”大漢在墓葬之事上可謂專業。外面雨停了,三人說幹就幹,挖出石刻,生起火來。
個把小時後,地面上一個剛堆起的新墳前,豎著一塊兒石刻,三人鞠躬行禮,就此遠去。天色已經大黑,三人快速穿過墓葬區,來到一塊兒林間空地上,撐起帳篷,燃起篝火,在此休息過夜。
是夜,高元做了一個夢,夢裡飄來了一位女子,鳳冠霞帔,正是墓穴所見之人。女子見到高元,微微一福,謝道:“多謝官人再葬之恩,從此奴家就可以轉世為人了,百年孤苦就此了結,”女子滿臉的解脫神色。
“身上金銀外物,先生今天並未全部拿去,想必胸口這塊兒玉佩,先生不好意思動手吧,奴家特地送來了,既已投胎,外物於我已經無用。不過,在此敬告先生一句,前面路途兇險,若遇寶珠切勿輕動,切記,”說罷,女子飄然而去。
第二天,高元從朦朧中醒來,恍如做了一場夢,一起身,突然有個東西掉在了地上。高元撿起一看,正是玉佩!原來,昨日當著詩詩的面,高元不好意思摸索女子胸口,便故意放棄了那塊兒玉佩,沒想到女子在夢中專門給送了過來!
高元跟詩詩大漢一說,三人一陣唏噓,看來人生在世,做事要憑良心,否則若只拿錢財不替人消災,那昨晚這女子可能便不會溫文爾雅了,也許會化成索命厲鬼前來報復了。
三人吃過早餐,繼續前行。秦嶺山脈氣候多變,有的地方秋意蕭瑟,有的地方卻春意盎然,甚至,當走過一個水潭時,三人還發現了一眼冒著熱氣的溫泉。
昨天,三人在泥水中很是狼狽,雖然篝火烤乾了衣服,還是渾身髒髒的很不舒服。詩詩試了下水溫,三十多度正合適。女孩子愛乾淨,也不管二人,直接跳了進去,在裡面梳洗起來。見狀,大漢繞到了一塊兒巨石後面,泡在水裡慢慢清洗。
高元可不管不顧,直接跳進了詩詩身邊,驚起的水花讓詩詩一陣尖叫:“醒悟點吧,小子,這個水潭本姑娘佔了,你換個地兒。”高元充耳不聞,在溫泉眼兒泡著,閉著眼睛舒服的直欲哼出聲兒來。
張詩詩一腳蹬了過來,要把高元趕走,卻不成想水裡肉滑,詩詩玉足蹬到高元大腿上一下子滑開了,整個人失控前傾,直接跨在了高元腰間。高元本能性的雙手一抱,正好托住了詩詩渾圓的屁股。瞬間,這個姿勢曖昧了,像極了難度較高的那個十八式當中的一式。
“放開你那狗爪子,”詩詩惱羞成怒,伸手在高元頭上就是一個暴慄。高元疼的一鬆手,詩詩垂直落水,順著高元腰身就滑了下去,可當雙腳著地的時候,頭部卻正好到了高元腰間。這個姿勢更曖昧了,簡直超出了十八式的範疇,跨入純服務的行列。
詩詩惱火的用雙手在高元大腿上使勁擰,高元得意的在那喊:“有本事你咬我呀。”詩詩更加上火了,可這個姿勢下要是張嘴咬,自己就真成了莞城技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