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只感到奇痛鑽心,奇寒入骨,連打了幾個寒顫,落下地來已經站不住腳步,能夠勉強不例,已是她過人的忍耐力了,哪裡還有為
不要說擋架,婉兒此時痛得跟前直冒金星,四肢發軟,微想躲開刺來的長劍,也無能為力了,不由暗歎一聲道:“唉!想不到我會死在變了心的情人之前,早知如此,不如早一點死了倒好!還可以留下一個完美的印象,如今,如今……”
婉兒喃喃自語,對迎面刺來的長劍,已無力躲避,但使她傷心的不是死亡,而是親眼看到夢中情郎與別的女人幽會,打破了她青春少女初戀的美夢……
突聽展白一聲大喝:“孟如萍!住手!”
接著聽到“轟!砰!”一陣巨響,婉兒睜開將要昏花的雙眼,朦朧中只見拿劍刺向自己的斷臂少年,臉色慘白,目光獰厲,但他的長劍已經脫手,而嘴角上掛著殷紅的血跡,看樣子他不但沒有殺了自己,而且他還受傷不輕!
婉兒轉頭又見使自己愛得發狂、又恨得發瘋的展哥哥,已經淵停嶽峙地站在自己身旁。
婉兒傷痛欲絕的心靈,突然又感到一陣狂喜,嘴中喃喃地道:“是白哥哥救了我!哦!白哥哥還是愛我的!哦!這該多好!這該多好!白哥哥,白哥哥,妹妹就是現在死了,也會感到幸福了……”婉兒喃喃自語著,一陣巨痛鑽心,當真昏死了過去…...
展白一掌震飛孟如萍刺向婉兒的長劍,並把孟如萍震傷,突見跨前—步,扶住了差點栽倒地上的婉兒,見到婉兒奄奄一息的慘狀,不由怒道:“對一個無辜的少女,竟也連施暗算,你們金府在江湖上還稱什麼字號?簡直叫人齒冷!……”
突然一陣陰森冷笑,從花蔭中轉出一座輪椅來,輪椅上端坐著的赫然竟是威名顯赫的“青蚨神”金九!
在“青蚨神”金九背後,站定十數個勁裝大漢,六名手執銀劍的白衣小童,一個個虎視耽耽地望定展白!
“青蚨神”金九冷笑道:“股者王侯敗者賊!江湖上爭強鬥勝,誰能不倒下誰是英維,又何謂是明打?何渭是暗算?”
展白一見“青蚨神”露面,雙目盡赤,咬牙切齒道:“惡賊!老匹夫!你冒充偽善!你以殺害結義盟兄,搶掠來的金銀財寶,收錄天下亡命之徒,以廣樹你的惡勢力!今日碰上小爺,算是你的惡貫滿盈,壽數該盡了!”
展白說至此處,“嗆琅”一聲清越龍吟,亮出“無情碧劍”,咬牙切齒地說道:“金九!你就納命來吧!”
展白一頓惡罵,競把這性情怪僻的“青蚨神”金九給罵楞了,他瞳視著展白,好大一會,才道:“你小子竟敢當面如此辱罵老夫,非要把你碎屍萬段不行!可是,看你小小年紀,對老夫競有如此深仇大恨,老夫倒非要問個是非黑白不可!你說說看,老夫十數年不出江湖,只因被奸人計算,才落了個雙腿殘廢,脾氣是暴躁一點,但從未與人結仇,你小子因何與老夫競有血海深仇似的,憑你這點年紀,莫非你一出孃胎便與老夫有仇?還是受了別人的教唆來與老夫作對?說罷!老夫都聽著你的。”
展自悲憤莫名,仰天一陣狂笑,道:“叫你一說,你‘青蚨神’倒成了好人了。我且問你,當年‘江南七俠’之首、‘霹雷劍’展雲天,你可認識?”
不但“青蚨神”金九聽到展白提“霹雷劍”之名,大大吃了一驚,就是在場之人,也莫不感到一驚。金九狠瞪了展白一會,才道:聽說你姓展,莫非你是展雲天之後?”
展白道:“令你驚奇吧?你也許認為先父不會有後,而你殺害結義盟兄的事,便可以無人找你報仇了!哈哈!誰知道蒼天有眼,當年‘霹雷劍’展雲天之子,竟然找你老兒索命來了!哈哈……”
展白說完,一陣震天的哈哈狂笑,只笑得“青蚨神”金九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