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我繼續努力。”顧至森就是那種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人都被你裡裡外外吃幹抹淨了,還要求那麼多。
言之翻了個白眼,不客氣的說:“我吃飽了,外公在家等我呢。”顧至森自然不想讓她走,依他的想法,他們倆應該再進行一次深度交流,增加彼此的感情,不過想起老爺子,顧至森只好撇撇嘴,抱著言之說:“老爺子除了下棋還有什麼愛好啊?”
言之睥睨著他,語氣輕快:“我外公除了下棋,就喜歡打仗了,你看看什麼時候和他練練手?”顧至森聽出來小丫頭的調侃,哀嚎一聲,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吮吸。
言之被他弄得癢極了,抬起腳狠狠踩了他一腳,顧至森皺著眉頭喊疼,言之涼涼的說:“活該。”
推門就要出去,顧至森只好不顧疼痛去拉她,然後緩和語氣說道:“什麼時間我去找老爺子,對我誤會太大了我害怕。”言之聲音不自然的回他:“我會和外公說的。”“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打車很方便。”然後就關上門,把顧至森無情的拋在了屋內。顧至森欣喜於小丫頭的轉變,卻也有些摸不著頭腦,以前的之之會揉著聲音說話,小心翼翼的做事,和他在一起時就像一個小媳婦,招人疼。
經過今天和方微的唇槍舌戰,顧至森知道小丫頭之前都是給自己面子呢,就那嘴皮子,誰能說得了。
言之下樓之後打了車直接回了大院,老爺子數著時間等著,看言之進來,沒好氣的說:“你遲到了3個半小時,這在部隊直接關禁閉,管你是誰。”
言之習慣了外公近日來的嚴肅面孔,挽著老爺子的胳膊,撒嬌:“外公彆氣嘛,工作太忙了嘛,下次我提前打電話報備還不行嗎?”
老爺子嗔怪的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偷偷去見顧至森,那小子滑頭得很,我都被他騙了。”然後又就這說:“老蔚家閨女嫁了人,你給我去你小舅那待一陣,成天累死要活的也得不著好,現在社會多複雜啊,我這老人家都險些被騙了,你還是孩子就更應該注意。”
言之看外公說的一板一眼,也覺得自己好久沒見小舅了怪想的,於是為了哄老爺子只好答應下來:“外公,那個新聞一看就是假的,您別多想,我相信他。”
瞧瞧這說的,被人賣了還要給人數錢啊:“新聞是假的我不管,總之我外孫被人欺負我就不能不管了,那個女人是哪個方家?城東方家的?”
見言之點點頭,老爺子竟然笑了,摸摸言之的腦袋說:“那個老方,他們家這都是遺傳。”
言之疑惑的看著外公,合著這是認識?“外公,您認識他們家啊?”
“何止認識,我和他們老子的老子那叫一個熟,得了,這事你就別管了,我出去溜達一圈。”
“那我陪您。”說著言之放下手中的包,要跟著出門,被老爺子攔下來:“跟我溜達有什麼勁,回屋睡覺,向後轉,齊步走。”
說起和方家的淵源,那要從老爺子當兵時說起了,老爺子剛到新兵營不久,就和同是新兵蛋子的方淮山成了好兄弟,因為兩人過硬的軍事素質和能力,全部被選拔到一個營區,此後兩人一起升職,進步,直到老爺子認識了女兵鄭淑貞。
鄭淑貞是整個軍區也數的上的美女,兩人算是介紹,隨後不緊不慢的進入了戀愛階段,可不曾想方淮山也看上了她,並且不顧兄弟情誼和鄭淑貞走的極近,甚至比他這個做男朋友的還近,最後老爺子受不了了,一怒之下斷了兄弟情義,也斷了自己剛開花還未結果的愛情。
老爺子後來取了軍區醫院給他治病的主任醫生,婚後生活也極為美滿,而方淮山最終卻沒能和鄭淑貞修成正果,甚至還退役接起家裡的衣缽,轉做了商人。
老爺子背手站在老樹下,想起那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