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香香很熟嗎?”看樣子好像很熟的樣子,都叫她白白了。
“學院那個?”有些奇怪為什麼夕青會問這個,大概是執事的職業病吧,“一般,今天剛認識。”
“是嗎可是她明明就叫你白白,好像很熟的樣子。”夕青又嘟起嘴,明明還是我們認識的時間久。
“可是我說了今天才認識的。”墨白的語氣些許的鋒利,既然問她,那麼相信她。
夕青的語氣更輕了,“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覺得你們真的很熟的樣子,好像很久以前就認識一樣。”
墨白嘆口氣,自己有那麼兇嗎?“她的確很像我的一個故人,一個認識了很久很久的人。”說到這裡,墨白停下打字的手指,細握成拳。
夕青看的出來,那個故人對墨白一定很重要,重要到不僅僅是懷念,她在猜想,這個人會不會就是葉提到過的那個人,“墨白,不要拿過去的記憶來折磨現在的自己,過去的事可以不忘記,但一定要放下。”
墨白對上夕青的眼,烏黑的眸閃動的是睿智的光芒,些許的堅定,些許的執著,些許的憐惜。興許是第一次聽人對自己說可以不忘記,墨白幽藍的眸微微動容,似是原本平靜的海此刻在吶喊之下,暗流湧動,嘴角微提,“你是第一個告訴我可以不忘記的人。”頓了頓,目光轉向遠處,又似毫無焦距,“可是你知道嗎?忘不掉,放不下。”怎麼可能做到呢?每一次想起,心就好痛好痛。細握的拳越來越緊,硬生生的用指甲刺激著痛感神經,這才使得心上的痛感減少。
夕青看著墨白骨節泛白的手,再看向她毫無焦距的眼,她有點心疼,很心疼,她很想過去鬆開她的手,可是她的腳根本做不到,即便她的腳沒有傷,她亦是沒有資格。“喂,”厚著臉皮說出口,“和別人說話的時候一定要看著對方,是禮貌知不知道?”她不想看到這樣傷感的墨白。
被夕青打斷思緒,墨白也迅速從自己的記憶中抽離,真是大意了,怎麼可以在外人的面前這樣輕易的顯露情緒呢?幽藍的眼再次對上夕青烏黑的瞳,銳利簡單的毫無情緒。
但夕青不淡定了,雖然自己是說了不對著自己不禮貌,那她也不用這樣盯著自己吧!扭轉過自己的臉,對上電視機,然後對著墨白的方向揮揮手,假裝老成的說“孺子可教啊,你忙吧!”
如果忽略那鮮紅的耳垂和偏快的語速的話,墨白覺得其實還是滿成熟的,不過不能忽略啊!順著臺階下,她的檔案也是還沒處理完啊!
作者有話要說:
☆、頭痛來襲
一連幾份財務報表下來,墨白有好幾處有出納問題,分散的資金輸出情況和綜合輸出情況出入很大,以前也會做一些假賬企圖謀取一些私利,但是手法明顯高階很多,這一次竟然這麼明顯,是有意安排還是一時大意,如果是故意的,目的又是什麼?總得來說挪用公款被發現,總歸不是好事,這樣明目張膽,是狗急跳牆,還是已經是有充足把握?想到這裡,墨白的頭像是要裂開似得,長時間的失眠,連日的工作,又不注意飲食,使得自己患上了嚴重的偏頭痛,葉說這是心病引起的,光生理調養是不能康復的,更何況是想自己現在這樣根本沒有辦法停下來去治療。
揮起拳在自己的太陽穴上,猛地敲了幾下,想要緩解這種緊繃的痛感,絲毫不起作用。
注意到墨白的舉動,夕青著急的問,“你怎麼了?”下午的時候她好像也這樣頭疼過,不過似乎這一次來的更嚴重,兩條眉毛擰巴在一起,深深的幾條紋路顯在她的額頭,太陽穴周邊的經脈曝氣,勢有裂開的樣子。
“沒事。”墨白朝夕青揮揮手,然後站起身,去門邊拿起儲物箱,想著葉可能有準備了止痛藥。將儲物箱放在茶几上,初略的翻了一遍,沒有,偏偏頭痛欲裂,連視野也開始模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