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她們現在何處？”江山玉道。

“什麼叫她們？”百里雲霄額頭冒出冷汗。

江山玉再次一瞪眼：“不是她們，難道還是她？難不成，天下還能再次出現一個葉輕語？”

她這話很明顯承認了葉輕語的優秀之處，也只有像葉輕語那樣的女人，才能真正的收了百里雲霄的心，其她女人，根本就不可能。

可葉輕語是誰？九天玄女！

天上地下獨一無二的存在！

所以，江山玉不認為，天下還能再次出現第二個像葉輕語那樣的女人，更不可能再出現第二個九天玄女，也就無法收了百里雲霄的心。

無法收心，那“她們”便不可能變成“她”！

百里雲霄一翻白眼：“咱們能不能不說這個？”

“我和你之間，除了這個，還能說什麼？你把我給欺負了之後，就將我給丟棄了，你還是不是男人？連一點責任都不願意負？是不是重生六百年之後，你還是打算不負責任？”江山玉接連反問道。

百里雲霄啞口無言，甚至有些心虛。

面對江山玉，真的不如面對天香那樣輕鬆。

他和天香之間，當年純粹是心靈和身體上的共同需求，根本不注重什麼名分，從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註定了。

天香本為妖族，對人類的規矩，可不怎麼在意。

可這江山玉卻不同，即使成聖，但她終究還是人。

也或許，江山玉早就已經放開了一切，所說的話，也是故意要打擊、刺激百里雲霄，反正出口氣是必然的。

她也不打算輕易放過百里雲霄。

成聖之後的她，其實早就發現了這個世界之所以劇變，根源就是出在百里雲霄的身上。

他就如同突然砸入死水的火球，讓這片大陸煥發了生機，隨著葉輕語的崛起，靈聖、靈仙才突然多了起來，又到了天才輩出的大時代。

百里雲霄不懂江山玉真實內心，反正理虧，自然心虛。

他也早就料到會如此，所以，在地球的時候，在無法確定自己是否能返回九霄大陸之前，也沒有再像這個世界一樣到處留情。

不管是侍女，還是劍侍，他百里雲霄都保持著最基本的距離與尊重。

質問一番，得不到百里雲霄的回答，江山玉也就作罷了。

畢竟，能久別重逢，對於她來說，也是十分慶幸的事情。

繼續看著百里雲霄，她的嘴角笑容越來越濃。

“我怎麼感覺，你這笑容很可怕？”百里雲霄問道。

“可怕嗎？這笑容只為你綻放！”江山玉道。

“當我沒說……”百里雲霄嘆了口氣：“我只是感覺，前世的我，似乎真的很混蛋！”

“你才知道嗎？”江山玉瞪了百里雲霄一眼，道：“告訴我，你現在的真實年紀！”

“身體二十多歲，靈魂三百多歲！”

“什麼意思？你的靈魂怎麼可能只有三百多歲？你在當掌門的時候，就已經三百多歲了，再加上這六百年，你至少有九百歲！”江山玉分析道。

百里雲霄搖了搖頭：“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感覺自己就只過了三百多年，當時被葉輕語殺死之後，我的靈魂就直接回到了十九歲時期的我的身上了！”

“什麼？”此話是從房間之外傳來。

一身素衣的寒紗，從門外飛了進來，輕飄飄落在了百里雲霄的面前。

四目相對，久久未語。

最終，還是百里雲霄嘆了口氣，將氣息恢復到了原本的狀態，連容貌都變得與前世一模一樣。

終於，寒紗那顫抖的唇瓣中，艱難地吐出了兩個字：“師父！”

百里雲霄抿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