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工了?&rdo;
張嶽細細體味他的話,突然面色一凜:&ldo;是。少歌兄弟的意思是,這三天會出事?!&rdo;
林少歌搖頭擺手:&ldo;我可沒說。這些事我哪裡會懂,我給你說的,便是書中的道理,至於怎樣領會,那就是各人的本事了。&rdo;
張嶽正色道:&ldo;少歌兄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只望日後無論局勢怎樣,少歌兄弟能夠一直在身邊指引我。&rdo;
林少歌淡淡一笑:&ldo;張嶽大哥是將帥之才,林某如何敢當這指引二字。&rdo;
張嶽更是肅穆:&ldo;少歌兄弟,我雖然說不出個道道,但當初,是你一語點醒了我,也是你幫我攔下了追兵。你對我的恩情有如再造。沒有你,哪裡會有今日的我?張嶽豈是那等忘恩負義之人?何況,我真心認為少歌兄弟並非池中之物,你我兄弟二人,一文一武,何事不成?&rdo;
說罷,他有些慚愧:&ldo;其實少歌兄弟天人之資,和你稱兄道弟當真是折煞了你!&rdo;
林少歌只微笑不語。
張嶽走後,挽月笑問:&ldo;他這麼當回事,日後知道是你坑了他,會不會想要揍你?&rdo;
少歌也笑:&ldo;到那時,他若是敢對我有不滿,那便只能造反了。&rdo;
挽月一臉同情:&ldo;看來他要被坑很久……&rdo;
少歌笑而不語。的確,路還很長,還有很多硬仗要打。當務之急自然是提升實力‐‐無論是張嶽、三千歧軍、林少歌自己,或者是挽月,眼下要做的事都是儘可能地提升實力。那麼……
&ldo;小二,我好像有點醉了。&rdo;林少歌搖搖晃晃起身。
&ldo;身體沒恢復,喝那麼多酒。&rdo;挽月一邊嘟囔,一邊急急扶住他。
到了床邊,少歌輕笑一聲,捉住挽月雙手重重壓下。
&ldo;幫我解酒。&rdo;
他側了頭,銜住她的雙唇細細品。
&ldo;唔……騙子,一點酒味都沒有。&rdo;挽月呼吸微急。
&ldo;那是什麼味?&rdo;他語聲暗啞,眸色幽深。
她的眼神有些躲閃,二人呼吸交織,他似笑非笑等待她的答案。
&ldo;你……你身體恢復了?&rdo;挽月羞道。
&ldo;你試一試?&rdo;
&ldo;那你放開我的手,我給你把脈。&rdo;挽月略略掙扎。
&ldo;小二,你知道我在說什麼。&rdo;林少歌滿臉壞笑。
被他熾熱的目光定定地看著,挽月心跳得厲害,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他把她的兩個手腕合到頭頂上,單手捉住,另一隻手從腰間探進她的衣裳,緩緩遊走。
挽月嚶嚀一聲,緊緊咬住下唇,渾身顫慄不已。
&ldo;傻瓜,咬破了。&rdo;他用舌尖輕輕挑開她的牙,奪過她的雙唇細細地吮。
正是意亂︱情迷,呼吸凌亂時,聽得&ldo;咯吱&rdo;一聲,一陣陰風打著旋兒拂過二人面門。門和窗一齊開了。
林少歌呼吸一滯,扯過被子將挽月緊緊裹住。雖說她的衣裳還好端端在穿在身上,但他那隻不安分的手正在她衣裳裡遊走,這樣香︱艷的畫面要是叫人瞧去,只能……殺人滅口了。
挽月愣愣地縮在被窩裡,露出兩隻眼睛望向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