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對不起我?”
商曄笑了笑,他知道這麼拿話堵路邊,路邊就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其實你可以隨便腦補我想幹什麼,雖然我知道你沒有小說家那種編故事的想象力,但是小說不比生活精彩。人確實是行為動物,不會毫無理由的做一些事情,慾望和動機才是我們活著的動力,除了……”
除了愛。
愛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沒有道理的事情。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只有無緣無故的愛。
當然商曄並不打算這樣說下去,他站起來靠近路邊,雙手抱臂,換上了他一貫談判的表情,“現在的情況其實很簡單,我給你一個安逸穩定的生活,你老老實實在我身邊待著,我不說散夥,誰也別想跑,你明白了麼?”
“……就是你包養我麼?”路邊問。
“好像還差那麼點意思吧。”商曄摸了摸下巴,“包養的意思是,我給你一個安逸穩定的生活並且可以隨時隨地上你。”
“我去睡覺了。”路邊覺得話題方向有點不對,打算用睡覺遁來結束這個反常的夜晚。
商曄目送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覺得好笑又可笑,好笑的是路邊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能較真,可笑的是,自己終歸是個傻逼。
他安靜的在客廳裡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夜已經很深了。外面的燈光都已熄滅,只剩下月亮還掛在天上,難得天氣好,不是霧濛濛的,能看清月亮的形狀,月光灑在房間裡,也不那麼冰冷了。
商曄躡手躡腳的走進房間,路邊已經睡的很熟了,他輕輕的躺在路邊身旁,跟他蓋同一床被子。
像往常一樣,商曄從背後環抱住路邊,可能是月光太明亮了,照的他有點睡不著。他數著路邊平穩的呼吸聲,一下兩下三下……漸漸的,他有些煩躁。
鬼使神差的,搭在路邊腰上的手就挪了位置,商曄輕輕的撫摸著路邊的小腹,他想向下,可是又怕弄醒路邊。他熟悉路邊的一切,包括身體,無論撫摸過多少次,依舊是愛不釋手。
下身也貼近了路邊,商曄把他圈的有點緊,緩緩的,開始磨蹭。他動作很小,壓抑著自己的呼吸聲,他在心裡念著路邊的名字,怕這個名字脫口而出。他把臉埋在路邊的頸後,呼吸著路邊的味道。
如果可以,他希望握著自己的,是路邊的手。
釋放的一瞬間有些恍惚,而恍惚過後是無盡的失落。
自己也算是一個沒出息的金主了吧,只敢揹著他做這樣的事。
商曄起身去洗澡,下床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窗外的月亮,那麼明亮而溫柔,只有它知道自己的秘密。
第二天,商曄覺得尷尬,覺得那種心情挺奇怪的,特意起的很早就出門了。
而什麼都不知道的路邊,自然又睡到了中午。
還是被電話吵醒的。
無聊的韓蒙覺得此時此刻的路邊應該也同樣無聊著,於是邀約路邊上他們家吃飯,路邊覺得太陽打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升起來了,洗漱完之後立馬就滾到了韓蒙家。
韓蒙家離路邊現在住的地方不遠,沒一會兒就到了。
其實路邊很少來韓蒙家,之前大家像是已經習慣了一樣,有什麼事兒都往李春雷那扎堆。也就韓蒙喝多了的時候路邊送他回家來過幾次,不過那都不是什麼很好的回憶。
“冰箱裡什麼喝的都有,我昨天剛買了一箱雪碧,你自己拿吧。”韓蒙晃晃蕩蕩給路邊開門,又晃晃蕩蕩的回屋裡往床上一趟。
他的臥室很大,床也很大,房間位置朝向很好,一整天都能沐浴著陽光。路邊跟進了房間,說:“大冬天你讓我和冰鎮的雪碧,謀殺親夫啊。”
“我親夫太多了,請先排個號吧。”
路邊靠近韓蒙,用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