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殿下,一直與殿下喝酒喝到了深夜,而且當時也是辰王殿下的侍衛將令公子帶走了,本公又怎麼會去打斷令公子的手臂呢。”
李贄玄冷哼一聲:“何須國公親自動手,只需吩咐一聲下人便是。”
姜靜行微微一笑:“侯爺有所不知,本公向來不喜下人近身,昨晚隨本公出門的,只有家中小女和老管家,還有管家家中一幼童罷了。”
她見李贄玄面色微緩,又說道:“昨晚街上百姓眾多,侯爺大可找人去問一問,本公所言是否屬實。”
李贄玄知道,若不是事實如此,姜靜行也不會說出來,想來所言非虛。
雖然他在兒子口中知道姜家女不是什麼柔弱貴女,但也沒往一個大家閨秀身上想,至於管家。
李贄玄微微側身,看向門口佝僂著身軀的老人,怎麼看都與他兒子口中的悍匪不相符。
姜靜行神色不變,一點兒都不帶心虛地看著李贄玄。
李贄玄知道此事不能深究,畢竟先是自己兒子無理,不過他想到躺在床上哀嚎的獨子,心裡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
但是如果不是姜靜行做的,那還能有誰呢?他想到剛剛姜靜行所言,說是辰王殿下的侍衛將人帶走了。
難不成是辰王。
李贄玄臉色來回變化,最終還是露出一個笑臉,再次拱手致歉:“那想來便是誤會一場了。”
“犬子初見姜小姐,為其風姿所迷,一時有些失禮。事後更是有惡人打斷我兒手臂,想來是要挑撥兩家的關係,本侯一時為惡人所迷惑,還望靖國公見諒,見諒。”
聽到李贄玄再次賠罪的話後,姜靜行一言不發,不置可否。
倒是一直沒有吭聲的李娘子,嘴角帶著冷笑說道:“好一句為其風姿所迷,長恩侯這是把我家小姐當成什麼了。”
她本來以為這長恩侯是來請罪的,誰知是來問罪的。
怒氣上湧的李娘子根本不給人回嘴的機會,又嘲諷說道:“先不說這惡人是誰,又為何要挑撥兩家關係。單看令公子這行事作風,想來得罪的人少不到哪裡去。”
李娘子狀似不屑地說道:“別是自己做了惡,被人尋仇尋到了身上,長恩侯便藉此把這髒水潑到我們靖國公府,想著將此事親輕輕揭過罷了。”
姜靜行知道李娘子心中鬱悶,現在有人替自己撞到槍口上了,心中暗喜。自然是抱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心態,乾脆讓她說個痛快,也就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