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承宗和楊麒等人寒暄客套幾句之後,準備告辭離去。忽的想起楊帆還沒來,便問祖潤澤:“喂,楊帆這小子昨天沒回來嗎?”
祖潤澤牽出黑馬,道:“沒回來,連個人影都沒。估計是去外邊那風流快活去了吧。”
孫老坐進馬車,一臉鄙視地看著祖潤澤。“你以為人家都像你嗎?生活如此不檢點。你爹在寧遠的時候,都和老夫說了。老婆都取了兩房了,還喜歡到處偷腥。”孫承宗教訓起晚輩來,言辭犀利中肯。祖潤澤看到周圍護兵憋著偷笑,連想死的心都有。發誓再也不再孫承宗面前將一句話,和這老頭子講話,等於自殺。
他騎上蒙古馬,忽的看見楊帆從關內的城口走來,身後還跟著一個女子。以為是白日見女鬼了,擦了擦眼睛,確定真是個大活人之後,驚道:“孫伯,我說話是有依據的。”
“什麼東扯西扯的。他來了沒?”孫承宗探出馬車,看了眼走過來的楊帆,身後還跟著個小姑娘,“這麼快?”一晚上,若放在現在,確實不快,但在大明朝,這速度,確實快了點……
“嘿嘿,楊子,你的的功夫藏得挺深的啊。”祖潤澤口哨一吹,還在吃著草料的小黑飛奔過來,看了眼楊帆,忙地跑過去,親暱地碰了碰楊帆的肩。
楊帆拉過小黑,看著兩人古怪的眼神,知道肯定是誤會了,便道:“別誤會。”
祖潤澤擺擺手,呵呵笑著,道:“不誤會,不誤會。嫂子好!”
楊帆剛騎上馬,便被這一聲利索的嫂子叫蒙了,一個後腦勺給了過去,“想什麼呢?沒看見還是個小姑娘啊,看她可憐,從戲園贖回來的。”
“可憐,天下可憐之人多得是,有本事你都給贖回來。戲子無義,你自重就好。”孫承宗立刻臉色一變,呵斥道。在他看來,這種三教九流的女子,最是沾染不得。
“進馬車吧。說好要帶你回京城的。”楊帆尷尬一笑,示意王絮兒進馬車。車內傳來一聲清脆的茶盞聲,孫承宗冷哼一聲,道:“難道還讓老夫和你一樣名譽掃地嗎?”其他地方孫承宗能忍則忍,但這種有損清譽的,說什麼也不行!
稍遠處的楊麒似乎看出了些貓膩,道:“來啊,再牽一匹馬來!”
“哈,那個啥。楊帆你也真是的。”祖潤澤也打著哈哈,彎下身子來,似乎故意讓女子聽見,“孫伯一把年紀了,你還帶這麼漂亮的姑娘回來,嫉妒你一臉!”
楊帆不知道孫承宗發什麼神經病,對於楊麒抱拳一謝,說了聲不用麻煩了,便伸手過去,對王絮兒說道:“上來吧,不佔你便宜。”且不說這小丫頭會不會起馬,這一身的傷就經不起這麼折騰。
王絮兒遲疑了片刻,想到自己再這麼走回去,估計又被到處都是的人販子再賣了,經過昨夜,對於楊帆的人品也有了一分信任,便側過頭將手遞了過去。
嬌小的身子被楊帆一把摟在懷裡,接到了懷裡。
“啊!”小嘴輕鳴了一聲。
楊帆問道:“背還疼?”
絮兒點了點頭,始終離楊帆的胸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小黑緩緩前行,楊帆聞著黑髮傳來的清香,道:“等到了京城,就請個大夫給你看看。”王絮兒搖搖頭,嘆道:“不打緊,從小就身子弱。”
看得一旁的祖潤澤口水直流,喃喃道:“你們城裡人真會玩,我那兩個鄉下娘們,一點情調都沒有。”說的王絮兒臉羞紅地側了過去,朝著祖潤澤小聲嘟囔道:“誰是他媳婦,別亂說!”
祖潤澤見這妮子這麼單純,調戲道:“我也沒說你是他媳婦啊!”
“你……”王絮兒氣得將頭轉向另一邊。不再理會祖潤澤的調戲,只是剛轉了個頭,就看見了從車窗探出頭來的孫承宗。兩人對視一眼,孫承宗冷哼一聲,直接放下了簾子。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