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姿態“剛剛那一幕你也看到了,若不是你,我和承揚我們倆…”話不點透,欲言又止最惱人。
“賢惠的女人能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床上的女人只能抓住一個男人的腎,敢問張小姐,你自認為屬於哪一種?”雙手環胸,正眼都沒抬,不知是心裡沒底還是不屑。
豈料張晨玥一聲嗤笑“心也好,腎也好,都無所謂,我就不信你大度到自己男人都拱手讓人,隨他在我身上曲意承歡。”這番話說的極其放肆。
放肆到白果覺得自己心臟萬箭穿心,血瀝瀝的辯不清模樣,她真的沒有勇氣比得過張晨玥了,她沒有李菊英做後盾,這下子或許張承揚都不偏愛於她。
她只能裝大度,裝有容人之量,裝不委屈,裝不知道這一切,用委曲求全完善自己婚姻的完美。
十指倏然緊握成拳,不怕自己缺陷,就怕盔甲成為軟肋。有時候,不小心知道了一些事,才發現自己所在乎的事是那麼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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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這個座位屬於老弱病殘專坐,看你四肢健全,文武雙全,應該不需要這個座位吧?”單手抓扶手,一手插褲兜,痞裡痞氣的調戲座位上的小妞,努力刷存在感。
坐著的白果,眼神上瞟白了他一眼“我腦殘,不行嗎?”
一陣乾笑“行行行,你坐,你坐。”這種程度的高等級傷殘治不了。
渾濁的車廂中能聽到後座老太太老頭的碎語聊天,也能看到路邊情侶巧笑倩兮,熱情甜蜜,音箱中機械式的女聲一遍又一遍往復不斷,年年月月是沒有感情的語調,而旁邊的男人還是嘰嘰喳喳沒有半分為人間煙火煩惱的模樣。
那一瞬間心裡湧上窒息的絕望感,是屢屢發現自己自作多情?是發現原來他給我的同樣也給了別人?是透過很多事情證明我在他心中不重要,開始絕望?一次次的失望累積到一起,終於堅持不住了。
“張承揚,你就沒有什麼要和我說的?”語氣帶了一絲凝重。
渾然不覺般“我不是一直在和你說麼?”蹲下身來在她旁邊“或者你告訴我你想聽什麼我說給你聽。”搖尾卻不是乞憐。
心中提起的一口氣放下,失望,很失望,轉頭看向窗外不看他。
適時也到站了,不想看他,徑直走下車,剩下張承揚一臉迷茫的跟著她,這是又怎麼了?女人都有那麼幾天?
“媳婦,媳婦,你說井蓋為什麼是圓的?”指著小區的窨井蓋沒頭沒腦的問。
這一路這真是聒噪的很,停下,沒好氣的看著他“如果它是方的你又要問它為什麼是方的?它總得要有個形狀吧!”
女人的脾氣永遠琢磨不透,抓了抓頭髮還是選擇沉默。
現如今飯桌已經是不可收拾的戰場,白果為了避免與李菊英起正面衝突都是吃完飯不作絲毫逗留,就這樣李菊英還不滿意,不幫她幹家務,娶個倒黴媳婦。
於是乎在張承揚耳邊天天唸叨著張晨玥的好,也不知她是怎麼知道的,反正人家姑娘就是各種好,自己家媳婦就是百般不是。
說什麼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上炕都費勁,這些剽悍言論。張承揚聽多了習慣了只是覺得母親大人的東北語調實在可愛,也只是當笑話聽。
這天晚飯吃完,又坐在沙發上和張承揚嘮叨。
“媽,你別唸了,你兒子我空虛寂寞冷。”斜躺在沙發上,雙手揉著太陽穴。
“空虛寂寞冷?”一旁扣腳釦的正HIGH的李菊英,轉身從包裡拿出一打百元大鈔,遞給張承揚“這下子不冷了吧?數數,有沒有好點。”
兩眼放光一臉興奮的接過“不冷不冷,馬上就熱了。”不過這味道,簡直不能再酸爽。
李菊英哼哧了一聲“那就好,數完了還給我。”這小子